个徒弟玩玩儿。”
说到此处,见平王仍不动声色,阁主有些失望“……谁知竟有人把天一门的人偷偷给我塞进来了,我可不想得罪天一门,何况塞进来那丫头还是方圆那老匹夫的独生闺女儿,这不是给我找事嘛!”
平王听完,神色淡淡的,慢慢晃着手里的酒杯“既然知道掳错了人,放了便是。”
阁主看他轻描淡写,倒显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似的,一时有点下不来台,再接再厉道“可这事儿蹊跷啊,我拷问了那两个跑腿办事的人贩子,说那丫头是别人后塞进来的,一分钱不要还倒找银子,您说哪有卖了女儿还送嫁妆的道理?”
平王似乎终于被挑起一丝兴趣“哦?那人是个什么模样?”
“这……”
阁主为难地皱着脸,“那俩废物兄弟都说隔着帷帽没看清,就说是个男的。”
此话一出,底下的人都哄然笑了,平王也跟着笑了笑,没说话。
极乐阁阁主自己说完也觉得这话很蠢,又不甘心这么算了,冲顺州知府使眼色。
顺州知府会意,帮衬道“王爷,您看会不会是有人和我们暗中作对?”
平王执起筷子吃了一口白切鸡,“怎么说?”
顺州知府道“王爷之前不是在拉拢天一门么,一直都没成功,本来这方圆就是个迂腐的性子,不好谈拢,如今我们的人又得罪了他,岂不是……”
平王放下筷子,拿帕子擦了擦手,慨叹“是啊,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么识抬举,本王又何必这么劳心费力。”
“嘿嘿,那是那是。”
阁主见平王撂了筷子,赶紧起身给他递上一盏茶,“跟着王爷定然能有所作为,不知道这些不识抬举的人倔得什么劲儿。”
平王瞥他一眼“江湖人么,难免有些江湖气节,硬骨头不好啃,啃下来才更香,本王还是打心底敬佩的。”
没人扇他巴掌,阁主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这是变相说他骨头软?
只好陪着笑脸转移话题“听说王爷的……好友过阵子要从西戎过来了,到时候老夫再送几个调教好的人过去,给王爷长长脸。”
平王随意点了点头。
此间,汪小溪一直站在他身后斟酒夹菜,十分安静。
余鱼耳力好,隐隐约约听了这番对话,愈加站不住了。
听这意思,平王不仅和某些“识抬举”的江湖人过往甚密,还和西戎人有往来?七老爷子他们会沦落到永安乞讨和前些年西戎一直骚扰本朝边境脱不开干系,西戎骑兵可是仇人!
那厢,平王喝完了两盏茶,抖了抖衣服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
其他人闻言哪敢再吃,纷纷放下筷子陪着起身。
顺州知府殷勤道“王爷,房间都收拾好了,我带您过去。”
极乐阁阁主立即冲汪小溪使了个眼色。汪小溪会意,转身跟在平王身后亦步亦趋。
这是要跟着过去伺候?余鱼忍不住叫了声“大哥!”
平王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问阁主“这也是你们阁里的人?”
领路女子没料到余鱼会胆大到突然开腔,吓了一跳,忙拉着她齐齐跪下,指了指汪小溪道“回禀王爷,这是他妹妹,今儿刚入阁的。”
阁主闻言眼皮子一跳,亦对平王道“是,王爷。”
女子因撒了谎,不敢抬头,几滴冷汗顺着脖子流到胸前,大夏天的激得她不寒而栗。
汪小溪是阁主点头带进来的,这丫头可不是,如果被王爷知道她私自带了外人进来,她头点地不要紧,阁主也要跟着受牵连!
是以她只能撒谎,阁主为自保也只能跟着默认。
此时她无比后悔,原本此举只是为了讨好汪小溪,好让他今后更听自己的话,却没料到他妹子会有这么一出,只怪自己贪图汪小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