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收到家书,老父病重,不孝儿得赶回家中见老父最后一面了,不能再教授火儿他们,实在抱歉!”
“噢,原来如此!”薛冰馨取出一块银子,约有五两重左右,道“承蒙夫子这段日子来对小儿的悉心教导,奉上一点心意作为夫子回乡的路费,还望夫子不要嫌弃才好。”
蔡岳怫然不悦道“之前已然说好,大当家帮忙寻找本人好友,而本人则教授寨中小儿蒙学,大当家如今给银子,岂不是在折辱在下,万万不可,大当家速速把银子收起。”
薛冰馨歉然道“蔡夫子误会了,只是小子并没帮上什么忙,夫子的好友至今还下落不明……”
蔡岳摆了摆手道“尽人事听天命,大当家已经尽了人事,找不到那也是命,怪不得大当家的。火儿,吃完饭后,且随为师去上最后一堂课!”
“是,夫子!”薛阳小大人们揖了一揖。
蔡岳叹了口气道“大当家,火儿天资聪敏,可惜没遇上名师!”
“火儿觉得夫子就是名师呀!”小家伙认真地道。
蔡岳哈哈一笑,伤感离别之情稍减,背着手行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