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沦为了一句句行尸走肉，就连作为生灵最基本的七情六欲都已经失去了。”

苏凌曦见到黑帝的表情，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没有选择去询问。黑帝这样活了不知道多少个纪元的存在，遇到的事情比自己啃过的能量棒还多，干嘛自找不快。

“情感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的族群能够把它找回来。”

苏凌曦罕见的点了点头，“我也在做这件事，只是他们太过麻木了，只懂得按部就班的生活，甚至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不知道。也只有少数的领主以上拥有这些情感。”

黑帝苦笑一声，“找回情感，或许会让你的军队战力下降，但也有可能爆发出更强大的战力。一支没有情感的军队，便只是一个杀戮机器，他们不会畏惧任何危险而勇往直前，但同样，一支有了情感的军队，可能会在激愤之下爆发出更为恐怖的力量。”

“鬼族就是这样的么？”苏凌曦停下笔，歪着头思考着。

单纯来说，论战斗意志，神族军队是远不如鬼族的。

“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族崛起从而彻底消灭你们？”苏凌曦淡然的开口道，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一旦神族军队具有了这样的战斗意志，恐怕再也没有鬼族的容身之地了。

“你是个聪明人。”黑帝靠在靠背上，语气不带有任何波澜。“军魂不是那么容易就树立起来的，恕我直言，你们所谓的战神苏凌梦，她很聪明，个人实力也的确很强大，正面对抗修罗神外加一个罗刹神丝毫不落下风。但是，她对不起战神这个称呼。”

黑帝眯着眼，“我也曾经了解到一些情况，虽然我这些年一直在沉睡，但也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的。你们那个苏雨嫣，那一位才称得上是战神，而苏凌梦，是个很好的先锋大将，叫做战神，还远远不够。”

苏凌曦点点头叹了口气，“苏雨嫣的确是一代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哪怕是最终一战身死道陨，也最终让你们付出了沉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