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瞳孔一缩，“苏雨嫣注定是一代神话，虽然她的力量不如你们这几个小家伙，但是她的眼光毒辣，往往能够抓住最关键的要点从而一击致命。”

苏凌曦安静的听着黑帝讲述着这段历史。这段历史太过久远，而又在历代把持政局的世家手中有意抹去了这些痕迹，以至于哪怕是苏凌曦也对这些知之甚少。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样的一个机会，苏凌曦自然是不打算放过了。

黑帝自然也是看出了苏凌曦的打算，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这些机密想来苏凌曦想一些办法也总有获取的办法，只不过是多费些功夫罢了，还不如自己就这样告诉她，也算是让她欠下一个人情。

“你恐怕不知道，苏雨嫣这个名字在那个时代意味着什么。”黑帝开口道。

“能有多恐怖？”

黑帝瞳孔一缩，“她在的那个时代，没有任何文明敢于忤逆神族的意志，就连鬼族也一样，若不是他们搬出了我的躯体，恐怕这一战。”

黑帝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当时我没有现身，鬼族的未来”黑帝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疯狂了，她的眼光太过毒辣，以最终之战前期的局势来看，鬼族的领土已经十不存一，而她在最关键的时刻发动了那场斩首行动。”

黑帝叹了口气，“可惜的是，苏雨琪这个家伙，最终还是在背后捅了一刀，结果就是显而易见的，这场猝不及防的叛乱，将神族的高阶战力几乎损失殆尽，苏雨嫣也被迫兵行险招。”

在黑帝讲述的过程中，苏凌曦一直在打量着黑帝的表情，似乎想从她的身上找出某种破绽。只不过让她失望的是，黑帝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所以，苏雨嫣陨落的那一场战斗，对鬼族造成了怎样的创伤？”

苏凌曦这句话显得有些无礼，好在黑帝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四个主神全部陨落，而我的身躯彻底崩毁，神格也出现了碎裂，原本的鬼族星系也因为这场战争彻底不再适合我们居住。整个鬼族，领主以上，不足百人幸免于难。”

对于这些，苏凌曦也有听闻。鬼族的家乡本不叫87星系，或者说，87星系是由鬼族星系所演化的。

“她制造的空间风暴，最终创造了我们如今的故乡。”

“现在，你还觉得，没有主神的时代，你们为什么能够苟延残喘到现在吗？还不是依靠苏雨嫣的余威，护佑了你们无穷无尽的岁月。”

苏凌曦沉默了。黑帝说的不错，苏雨嫣当时差点就让整个鬼族为她陪葬，直到最近的几千年才恢复了元气。

“你们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苏雨琪的叛乱动摇了你们的根基，否则你们也不会内斗了这么多年。如果执政官还有效忠自己的军队，也不至于做了这么多年的傀儡。”

“能和我说一下我老师的故事吗？”苏凌曦真挚的开口道。

“她也算是一代奇人了。在主神陨落之后，可以说是唯一一个得到了神格认可而又不与之融合的存在了。”

黑帝并没有透露出苏嫣的真正身份，而是编造了一些内容。当然，苏凌曦对于这些并不了解。

苏凌曦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她没有融合神格，也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吧。单独一个主神，无论是融合了哪个神格，她也只有孤军奋战这一条路。要面对四个主神的围攻，她根本毫无胜算。”

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牵强，“据我所知，苏嫣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

“她自然不是。但一旦她融合了神格，势必会遭到鬼族的征讨。到那时，如果她战死，神族也只有覆灭的路可以走了。我的族人我很了解，如果没有主神的出现，他们并不愿意和你们拼的你死我活。”

苏凌曦明白了黑帝的意思，苏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