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值时,你回缀习房加练吧。”
稍一迟疑,“是,公子。”弓这才退出房间,但也没离开,守在了门外。
弓对回缀习房迟疑,是因为他虽也算是缀习房出身,但桑府的缀习房他还真没呆过,而且和他同一批的人大多分职各处,到时候和一群师弟一同训练,怎么都有点尴尬,尤其是,好像还有位与他同批的缀习房师兄,成了缀习房的教官。
但回想一下,桑久璘对手下人十分宽和,若有小错,顶多责备几句,罚俸都少见,鞭打杖责更是从未有之,这样的惩处就合理多了,就是有点丢脸。
至于桑久璘,纯粹是觉得既然松懈了,有不足之处,就该去训练学好。
弓往门外一站,鸨母立刻匆匆忙忙进门赔罪:“久公子,是奴的过错,是奴年老体弱,拉不住高少爷,扰了久公子的兴致,还请久公子恕罪。”
鸨母赶来拉高铁诚又被推开的事,桑久璘看在眼里,自不会与鸨母太计较,只要她没在里面撺掇挑事儿,桑久璘就没打算追究,再说,那高铁诚离他最近的时候至少还有三米,他全程坐着没动,就闻了些酒气,也就没必要再牵扯什么,将心情败坏下去。
但桑久璘也没和颜悦色,全无计较,只说:“嬷嬷还是找人来收拾下,别再打扰本公子听曲儿了。”
“是是。”鸨母忙叫人将纱屏扶起来,却发现纱屏破了个洞,只能忙叫人搬走,又抬来旁边屋子的纱屏暂用,在等纱屏时,又推进来一位穿着桃粉纱衣的美艳女子。
此时乐声才起不久,女子没敢打扰,便呆在门内候着。
待歌乐止息,门口已经站了七八人,见乐声停止,这七八人进门行礼,在桑久璘叫起后,便各司其职。
这七八人的头一位,便是鸨母之前去请的露华,长相明艳,肌肤雪白,身材丰满,腰肢纤细,才十五六的年纪,确实引人注目,怪不得引来那高铁诚发疯。
露华的舞技尚可,但身姿柔美,或者说舞动的身形很是诱人,诱男人,但对于桑久璘……他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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