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
桑戊良关门,指顾浅流“你问他!”
“顾浅流拜见桑伯母。”顾浅流立刻行礼。
“你是…璘儿的朋友?”尚静月不解。
“正是。”
“到底怎么回事?”尚静月又问。
桑戊良仍指顾浅流“你让他说。”
尚静月凝眉看着顾浅流。
顾浅流没再废话“桑伯父桑伯母,林…桑兄是在我眼前受伤的,也是我替他处理的伤势,因此我知道了,桑兄是女儿身……”顾浅流跪下“请伯父伯母将桑兄嫁予我。”
顾浅流此时也知桑久璘成亲了非是谎言,可娶妻与嫁人能一样吗?
桑尚夫妇对视一眼,心绪复杂……
尚静月上前一步,问“你可与璘儿提了?”
顾浅流迟疑,随后点头,“嗯”了一声。
“璘儿怎么说?”尚静月已猜到桑久璘没同意,否则这儿不会只有顾浅流一人。
“他说,他成亲了。”顾浅流忽然觉得此次求娶,不会成功。
“既然璘儿不愿嫁你,我们夫妻便不会将璘儿许配给你。”这回是桑戊良回答。
顾浅流仍跪着,抬头看向二人“不知桑兄女扮男装,有何苦衷?”
“顾少侠,请别再多问,”仍由桑戊良应对,“璘儿的事,还请保密。”
“还请桑伯父……”顾浅流很清楚桑久璘只是吓唬自己,却忍不住用这个逼迫桑家夫妻,否则,心有不甘。
“什么?”
“桑兄曾说过,待归了家,便挖了我眼,割了我舌,断了我手,以防我泄露消息。”
“那是小儿不懂事,”桑戊良若伤了顾浅流,便是与尘缘剑宫为敌,还是为了不能说出口的理由,“顾少侠保密便好。”
“浅流甘愿瞎眼哑口,为桑兄负责。”顾浅流不依不饶。
桑戊良大感头疼。
尚静月却起了些心思“不知顾少侠是如何与我儿相识的。”
顾浅流跪下就没起来,说了相识说相助,说了相助说相知,说了相知说同行,还说了比武与离别,墓里巧遇,受伤经过,将两人过往一一说尽。
若顾浅流脸皮再厚点,那雪匕古剑,都可以说成是交换的定情信物了。
桑尚夫妇听完,若有所思。
“多谢顾少侠对我儿的相帮相救。”尚静月说道,“璘儿从小女扮男装,关系重大,还请顾少侠保密。”看着顾浅流,“身为一个母亲,我也想璘儿遇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但这个人一定要他点头才行。”
顾浅流开心了两分。
“璘儿自小就有主见,甚至想当个男孩终身不嫁……”尚静月继续说,“璘儿性子跳脱,我们夫妻从小娇纵他,尽学了些男儿风流,他当不了贤妻良母,也无需你负责,还请顾少侠慎重点考虑。”
“浅流受教。”顾浅流伏拜于地,“但本心无改。”
“顾少侠请起。”桑戊良上前扶起顾浅流,“只要顾少侠能让璘儿点头,我们夫妇,绝不阻拦。”
“多谢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