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人多,派人缠住你,就能抓住我。”桑久璘不看顾浅流,“到时候你是战是逃,对他们都没有影响。”
顾浅流轻轻点头“好。”
吃完,桑久璘给顾浅流化了妆,待乌骓回来,继续赶路。
这一夜,二人路宿野外,桑久璘在帐篷里,顾浅流在树木下。
第二日午后,二人到律城,桑久璘一直呆在客栈,给顾浅流了些钱买马,休息了一夜。
天明,继续上路。
午时,荆琼城门外。
“六兄,就送到这儿吧。”桑久璘停了马,对顾浅流说。
“我送你回去。”顾浅流坚持。
“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是谁。”桑久璘纵马向前,“到此为止吧。”
顾浅流目送桑久璘进城。
桑久璘一入城,便撕了易容,已经安全了,回家。
顾浅流不甘心。
顾浅流觉得桑久璘在骗他。
若真嫁了人,顾浅流甘愿挖眼割舌剁手,不愿这么不清不楚断了关系。
顾浅流纵马入城。
桑久璘考虑得已经很完善了,考虑到荆琼城不少人认识乌骓,知道乌骓非桑久璘不能骑,怕有人奇怪注意,一进城便撒了易容,才纵马回家。
可顾浅流打听,可不是靠明知是假的“林久桑”之名,反而去问询名为乌骓的全黑骏马……
桑久璘回家,桑家好一阵热闹,但只是暗地里热闹,毕竟明面上桑久璘只能去桑林庄住了两月。
这才几天,桑久璘的伤还没好,也瞒不住,直对着尚静月撒娇耍赖,软磨硬泡擦了身,换上家里的好药,躲房间里睡大觉。
看到桑久璘有伤又疲惫,桑戊良尚静月没忍心逼问,而顾浅流就是此时上门的。
顾浅流得知桑久璘身份很是惊讶。
林久桑,桑久璘…
再三问明桑家没有女儿,林久桑的行事做风又与桑久璘相近,佩剑也同名,才敢确认,与自己相处近月的林久桑,便是桑家三子桑久璘,而且,桑久璘还是个姑娘。
若林久桑只是临时女扮男装,出门玩耍,顾浅流上门不管是负责还是负罪,只要隐秘些,都不会有大问题。
可桑久璘是从小女扮男装,其中必有隐秘,这么上门会不会对桑久璘不利?
这种想法让顾浅流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决定上门。
听到尘缘剑宫顾浅流上门拜访,桑戊良并不惊讶,只是意外。
桑项峰给桑戊良写过信,因此桑戊良知道桑久璘与顾浅流有些交情,可若真坦明了身份,为何不是一起回来,而是一前一后?
不管怎么样,桑戊良还是见了顾浅流。
桑久璘因伤看着脸色不佳,顾浅流却还是俊朗挺拔,白衣纤尘不染,只是神色看起来颇为凝重。
“顾浅流拜见桑伯父。”顾浅流行礼作揖。
“顾少侠有礼了。”桑戊良对顾浅流印象不错。
“不知…”顾浅流斟酌着词句,“林兄可有安全归家?”
这都找上门了,桑戊良也没隐瞒“回来了,正在休息。”
“实际上,”顾浅流躬身作揖,“林兄受伤时,我在。”
本想让顾浅流快快请起的桑戊良下意识反问“什么?”
“那伤,”顾浅流没有起身,“第一次是我包的。”
“你再说一遍?”桑戊良声音高了八度,见顾浅流想再次开口,忙说“等等,你给我等等!”
“予行,进来。”桑戊良喊了一声。
赵予行走进来“师父,有行吩咐?”
“你,去,把你师娘请来,不,去书房,快去!”吩咐完赵予行,又对顾浅流咬牙切齿道“你跟我过来!”
尚静月一进书房就觉不对,徒弟仆役躲得运又看守严密“戊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