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还不幡然悔悟吗?”左琮虽然英勇,但左支右缀,已经难以支撑。
左璋还在那边天人交战,一面是同父的弟弟,一面是积威已久的上司,左璋实在难以抉择。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档口,只听得一声炮响,西边城墙上燃起了熊熊烈火。在冲天的火光之下,清晰的可见两拨士兵正在激战。
“哈哈,是秦王入城了!”左琮见此大喜,连声高呼道“秦王已经攻占城头,大军马上就要进城。你们难道还要顽抗到底吗?”
南军诸军闻言大惊,纷纷回头看往曾贺生。
曾贺生也不知真假,但为了稳定军心,也只能咬着牙喊到“城头一时失火,不用担心!等北军一到,秦逆就会不战自退!快给我杀了这些逆贼!不分男女,格杀勿论!”
“那太子呢?”左璋问道。
“老子说了,格杀勿论!”曾贺生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左璋叹了口气,抱拳道“太尉,戕害太子等同谋逆,恕末将不能奉命。”
左琮闻言大喜,“大哥,快杀了曾老狗!”
左璋摇摇头,叹息道“我是朝廷命官,戕害长官一样形同谋逆。你们,还是自行解决吧。”
说着,居然带着自己的部下扬长而去。
失去了左璋这只主力,曾贺生兵力瞬间捉襟见肘。左琮和徐老三等人虽然个个身上带伤,但人数不少,还有两百余人。曾贺生自己手下不足五十多人,如何再战?无奈之下,也只能带着曹绍青暂时退去了。
“恩公,咱们往哪去?”眼见自己立下了大功,徐老三虽然胸口中了一枪,但还是十分兴奋。
“北宫宫墙高大,急切不可攻破。老贼也绝想不到我们会去而复返。”左琮也十分兴奋,但还冷醒下来一想,还是觉得太子的住处最安全,便带着残兵往北宫而去了。
城头,发现了偷城的乌塔卡,曹绍乐的眼睛都发红了。他亲自上阵,披着厚甲拎着大刀和乌塔卡战作一团。
乌塔卡人高马大,加上一身轻便的皮甲,丝毫不惧曹绍乐。因此人数虽少,但居然和来攻的南军们战了个平手。
赵晟见那边厢乌塔卡打开了缺口,立刻停止了雍门正面死伤惨重的强攻,转而集中兵力突破乌塔卡这个缺口。
“启禀王爷,我们在建章宫搜到了王桂山,他正带着一群太监拎着大包金银细软准备逃跑。后来被我们捉住,说是知道有秘道可以偷进城内,他可以道理。”一名探子来报。
一听有什么秘道,赵晟顿时乐了。他从小便住在长安,哪里有什么秘道。不过王桂山识相,倒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
“知道了,先把他们押在后军阵中。等仗打完了我再发落。”打发完了王桂山,赵晟拔出长刀道“弟兄们,仗已经打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时候谁退一步,便是输了。我们要不要退?”
“不能退!”秦军攻了一个多时辰,伤亡早已过千,此时要退,那些杀红了眼的士兵们可不会退。
“擂起战鼓,发动最后一击!我将带头冲锋!”说完,赵晟一催胯下战马,直往乌塔卡的方向而去。
俞思言本来在墙根处组织各部登上云梯,一见赵晟来到,连忙上前回报道“王爷,已经三个营的弟兄上去了,缺口已经打开,但敌人增援也很及时,急切之间,没法继续扩大啊!”
“知道了,我这就上去。”赵晟下马也不啰嗦,找到一架云梯便往上爬。
俞思言哪敢让他上去,连忙拉住他,“王爷,大军还要你来指挥。实在要上,我上!你万万不能上!”
赵晟一把甩开他,头也不回的往上爬去,一边还好整以暇道“大军指挥我已交给焦津,这里就由你指挥,我先上去啦。”
俞思言来不及拉住他,已经是又气又急,听了他的话,更是恨不得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