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等等。”慕沉叫出陈庆,“说说,这个吴远都做了什么?”
说起这个,陈庆就来气,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与慕沉听,“若不是荣儿遣人来报,抓到可疑之人,末将这时候,还和他们商议军务呢。”
慕沉听完,拇指和食指、中指捻着,大脑飞速运转,思索该怎么办。慕沉心思转的急快,陈庆还想着砍了吴远,他有了另外的安排。然而,慕沉望着陈庆,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行……”凭陈庆的脾气、演技,怕是没骗过吴远,先被吴远发现异样。
陈荣见慕沉看着自家父亲摇头,心底隐隐有种猜测。
陈庆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忍不住问,“什么不行?”
这回,慕沉还没回他,在一旁的陈荣忍不住吐槽,“爹啊,叫你与吴远演戏,你还真不行。”
“殿下是想将计就计?”陈庆问。
慕沉点头,吴远已经忍不住有所动作,这时候宰了吴远,绝没有利用吴远来的好使。奸细这种东西,利用的好,说不定效果比什么都好,不过风险也大,遇上陈庆这种嫉恶如仇的,风险更大。陈庆刚想说自己能做好,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殿下和自家儿子都了解他,他的性格,还就不适合做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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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荣:“殿下,我爹做不了的事情,我可以试试。”
“可。”慕沉沉思片刻,还是舍不得因为陈庆性格问题,就浪费这么好的棋子。陈荣行军打仗比不了陈庆,玩心眼,能甩出去几条街。
慕沉赶时间,没在陈家父子这里多留,他将阿肆留在这里,让陈荣找人伪装一下,将两个可疑之人关起来,以免惹人生疑。
有陈荣打掩护,慕沉来到朔城,又离开,都没惊动其他人。
慕沉离开后,陈庆让人压着阿肆和另一人往府衙去,将人关了起来,吩咐亲卫没他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接近这两个细作。
其他人听闻陈荣抓到两个细作,陈庆将人带回府衙关了起来,都暗暗松了口气。战时,若叫细作打探了机密信息,于战事,影响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于几时攻守、何处援手、是否偷袭等安排,若事先泄露了消息,原本计划的奇袭,瞬间就能沦为给敌人送人头,将自己送入敌军包围里。
慕沉递给陈庆的名单,为白芷等人这些日子打探出来的,凭着贺家和他在西北的暗桩,能递到他面前的名单,必是得了证据的,错不了。
吴远回自己住处后,焦急的走来走去,暗想:陈庆油盐不进,可如何是好。
“唉……”吴远叹气,暗骂,那个老匹夫。
“吴将军。”外面传来亲信的声音。
吴远忙过去开门,让人进来,“打听到什么了?”
“将军,陈将军回来了,带回了两个细作,如今关在东院。”亲信禀报道。
吴远挑眉,“细作?”
亲信点点头。
吴远:“想办法接近看看,再多打听点消息,看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若是自己人,绝不能让陈庆从他们嘴里问出什么。吴远恶狠狠的想。
陈庆既然知晓吴远有异心,还没带人回到府衙前,就先安排了人盯着他那边,得知吴远亲信从他哪里出来后,便有意无意转到东院,气得脸都绿了,“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爹爹是不相信殿下给的名单,还要亲自确认一番?”陈荣惊讶。
陈庆叹气、甩手,“我、我……”
陈荣看自家父亲纠结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陈庆不是不信慕沉给的名单,只是不想相信共事多年的同袍竟心怀二心,而吴远的一些反应,叫他不得不承认,他曾经当做好兄弟的人,真的背叛了陛下,背叛了他们之间的袍泽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