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帮忙,宋家何以有今日的风光。”
“可楼主也将宋家逼到了绝路上,宋家还要感激楼主不成?”宋明歌恨恨道。
容远笑,“宋家是该感谢本座啊,要不是本座拉四皇子下水,皇帝误以为四皇子和宋家谋夺西北兵权是为了夺嫡,何至于四年来没有动宋家。若是皇帝知道宋大将军和成王余党是一条船上的,怕是容不了宋家这么些年。”
“楼主的心思,真叫人害怕,当年的成王,若是有楼主这样的手段,何至于被圈禁皇陵。”宋明歌看着容远,只觉浑身汗毛竖了起来。
然而,就算知道容远是毒蛇,宋家如今也只能和他绑在一起。诚如容远所言,四皇子和宋家合谋,害了成国公府一家子,只能算作夺嫡,皇帝为了西北安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要为四皇子抹抹痕迹。但若宋家和成王余党勾结,那就是谋反,皇帝若是知道了,抄家灭族都是轻的。宋明歌不但不能举证容远,还得小心翼翼帮容远掩饰,毕竟勾结逆党,意图谋反的罪名,宋家吃不起。
容远没有反驳。
宋明歌上前,拥住容远,“楼主放心,不管是父亲,还是明歌,都和楼主绑在了一起,楼主想做的事,明歌会帮你的,只盼楼主荣登大位时,别忘了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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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远:“本座当然不会忘了小歌儿,只是小歌儿想要什么,后位还是妃位?”
“明歌只想要你。”宋明歌说着,伸手要摘容远的面具。
容远握住她的手,不给她机会。
宋明歌眼波流转,“世子是不相信明歌吗,竟是连真容都不愿让明歌知道,明歌日思夜想,也不知心上人长什么模样。”
“小歌儿嫌本座丑吗?”容远甩开宋明歌。
宋明歌:“明歌姿色平平,没有南阳郡主倾城之色,如何会嫌楼主貌丑,要说嫌弃,也只有楼主想起明歌的份儿。将来,天下的美人儿都任楼主挑选,只怕楼主再记不得明歌是谁。”
容远再次挑起宋明歌下巴,细细打量后评价,“你确实不如南阳郡主十之一二。”
宋明歌只算小家碧玉,在京城众多美人里,算是不起眼的一个,只看容貌,甚至不及杨心月、白毓贞她们,更别说和萧青宁比。
宋明歌:“楼主是看上南阳郡主了?可南阳郡主已经和六殿下有婚约了。”
容远放开宋明歌,“小歌儿不用试探本座,萧青宁虽好,但和本座不是一路人,京城不比边关,小歌儿在算计人的时候,最好别露出尾巴。”
“楼主说的什么,明歌不懂。”宋明歌一脸茫然,听不懂容远在说什么。
“呵。”容远冷笑,“小歌儿别说,今天的宴会上,你什么都没有做。”
宋明歌:“明歌一直在忙着招呼人,最多也只是将京城各家各府主子记了个脸熟,还能做什么。”
“没做什么最好。”容远留下这话,离开宋明歌闺房。
容远一离开,宋明歌疯一般砸东西,“容远,你招惹了我,就只能是我的。”
穗儿在外面听见动静,忙进来,看见宋明歌脚边花瓶碎片,吓了一跳,“小姐,这是怎么了?”穗儿说着,赶紧扶着宋明歌到一旁坐下,生怕她被碎片伤到。
“没事。”宋明歌平复一下心情,吩咐婢女,“磨墨,我要给父亲去信。”
宋明歌很快写好密信,交给穗儿,让她安排人火速送往边关。
穗儿拿着信,还没出院子就遇上了宋家大夫人,也就是宋明歌的母亲。
穗儿欠身行礼,拔高了声音请安,“奴婢给大夫人请安。”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宋家大夫人问。
宋明歌听到穗儿声音,从屋里出来,朝她们走过去,“我让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