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的奇异武功。正暗自惊讶之际,徐宁突然使出一招“电闪炫目刺”,望林冲直奔过来。
到了林冲跟前,徐宁却停了下来,抱拳道“多谢林兄刚才手下留情。”林冲道“我应该谢你才对。”徐宁道“一条枪刺来确是小事,若是林兄刚才用尽全力,我硬接下来,必遭受内伤。”林冲道“我不也是躲闪不及么?若是徐兄直刺过来,我可没有刀矢不入之武功,必然丧命。”林业见他们二人惺惺相惜,对徐谦道“令郎好武艺!”
林冲,徐宁走到父亲跟前。林业道“老朽有个主意,不知徐兄认为如何?”徐谦恭敬道“愿闻其详。”
林业道“小儿林冲从小好习武,今喜遇见徐贤侄,你们两人结拜为异姓兄弟,不知意下如何?”徐谦称谢,两人问起年岁,以林冲为长。当下便义结金兰。
林业问道“贤侄,刀枪不入之功缺是哪里习得?”徐谦笑道“这天下哪有甚么刀枪不入的武功。只是小儿身上穿了一件祖传宝物。”徐谦寻思,既然他们两人已经结拜为兄弟,说出来也无妨,便道“此乃祖上所传一宝,唤作‘雁翎羽’,是一副由雁翎制成的衣物。这雁翎羽贴身而穿,又轻又稳,比平常衣物还要轻便许多,行动起来丝毫不会感觉不便,刀剑箭矢却不能透。”
林业赞叹道“此等宝物,实乃天衣!”徐谦道“现我父子二人虽家道没落,曾有人出价四万贯,但因是祖传,不敢相卖。”林业道“徐兄所言甚是,虽一时之困,祖训却是不能忘记!”
林冲问道“徐贤弟一身好武艺,不知今后有何打算?”徐宁道“流落江湖之人,四海为家。”林冲道“好男儿应志在报国,辽人一直在北方虎视眈眈,贤弟何不从戎?”徐宁道“只怕无人引荐。”林冲道“不瞒贤弟,我现正准备投身家父麾下,贤弟何不和我一道?”徐宁道“多谢大哥!”林冲道“你我既是兄弟,又何必如此多礼?”
徐谦父子便在林业父子的帮助之下,在东京城安顿下来。时光荏苒,不觉一年已过,这一年中,林业徐谦却因病皆殁。林冲由于继承父业,加上武艺精湛,深得太尉赏识,提拔较快,已成禁军教头;徐宁却替代原来林业位置,当了提辖官。
两人虽官级有差别,但平日里较量武艺,彼此之间只作亲兄弟般对待。
其时正值冬至时令,汴京城早覆了一层积雪,又不断地有雪花来增加积雪的厚度。林冲徐宁二人为抵御寒冷,便一起在一家酒店喝酒。林冲道“徐贤弟,你也该成个家了吧?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此事却不能老是耽搁。”徐宁道“哥哥如何突然出此言?小弟一人清净惯了。”林冲道“我也是一时想起,故脱口而出,贤弟莫见怪。”徐宁笑道“哥哥所言也是,只是此事亦急不得。”两人拉了闲话,分道各自回家。
徐宁一路迤逦,慢慢向前,心中回味着刚才林冲所说话语“我徐宁从少年时代开始随父亲漂泊,在大哥一家帮助之下在汴京城安顿下来,这娶妻大事搁在心中,只是至今尚未遇到一个中意女子。”大雪却纷纷扬扬,铺天盖压了下来。因冷得紧,徐宁便走到旁边一座破庙中,心想等雪停了再赶回家。找了点干草,坐下不久,竟慢慢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之中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却夹杂着一女子的哭泣之声。徐宁忙到神像背后躲了起来,庙门被急急撞开。只看见一伙人押着一个女子,嬉笑怒骂,女子却不停的在哭。徐宁看到时,却是京城一伙泼皮无赖,为一人不停地对那女子笑道“美人莫哭,我让你欢喜。”那女子啼啼哭哭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还有王法吗?”那无赖恬不知耻地笑道“美人,在这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破庙里,你叫破了喉咙也没用,俺们便是王法。”
徐宁怒不可遏,一下子跳出,只一拳将为的无赖打得满嘴吐血。众泼皮一惊,没想到破庙里躲了一个人,都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