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向青年。马植生怕那两人觉,就远远地驻足,不再向前。
只见那一老一少两人从地上的担子里拿出了一大堆兵器,开始布置着周围。马植心中立时明白了“难怪衣着简陋,原来是江湖卖艺之人!”
布置好了场地,那老者拿起了铜锣,敲打了起来。顿时,一群人被吸引住并围了上去。等到马植靠近时,边上已经围满了人,在拥挤的街边形成一个圈子。
好不容易,他才堪堪挤了进去,见到一个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的年轻人正在向众人抱拳施礼,正是刚才救人的男子。他手中拿了一杆钢枪,已舞得虎虎生风,只见寒光霍霍,顷刻之间已使出十招,旁边一老者道“在下与小儿原系扬州人氏,家道没落,流落江湖,不幸丢了盘缠,特来此舞弄一番,愿各位行行好德,资助一点,不求多少。”
马植忽听得一人喝彩道“端的使得好!”循声望去,是一青年军官。众人道“这位教头说好,便是真好了!”听到“教头”二字,马植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本来以为是个什么大官,原来只是个教头而已。”看一会后,就离去了。
圈子中间的老者当然不会注意到少了一个围观之人,注意力已渐渐转到青年军官身上了,只见那人豹头环眼,燕领虎须,七尺长短身材。老者心中不禁喝彩道“真是一表人才!”。
等到舞枪末了,老者拿出一空盘子向大家讨钱,人群中有给二三十文的,也有给四五十文的。到那位军官时,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锭大银,微笑道“请问是否能与前辈与兄台喝上两杯?”老者点头,与年轻人便收拾东西,一起到了旁边一座小酒楼。
酒菜摆上,军官作揖道“敢问前辈高姓大名?家处何处?”老者道“不敢当。在下姓徐名谦,因家乡瘟疫而逃难出来,四海为家。膝下一儿叫徐宁。敢问军官大名?”军官回道“小可姓林名冲,家父林业乃此间提辖官。”三人喝酒闲聊至日落西山。末了,林冲问道“不知徐前辈与兄台嫌不嫌弃到我家住几日。”徐谦道“我与小儿流落江湖,乃是粗卤之人,不敢惊动令尊。”林冲道“家父虽为提辖,却喜交江湖之人。”
徐谦父子执拗不过,随林冲来到府上。林业并林冲妻子都来与徐谦父子见了,林业大喜,安排两人住下。
次日一早,徐谦父子要出去,却被林业急急拦住。林业俯道“徐兄且慢,小儿林冲自幼学得一些祖传枪法。虽不成大器,但此间却鲜有对手,昨日他见令郎枪法甚精,不觉技痒,想与徐贤侄比试一番,不知意下如何?”徐谦道“小儿胡乱学得一些枪法,怎敢与小官比试?”林业道“此言差矣,大家同是江湖之人,切磋一下又有何妨?”
当下便唤了林冲,与徐宁一道来到后院。林冲先挑了一根花枪,徐宁心想,林兄必是枪法了得,只有用自己擅长的钩镰枪了。寻思着,便从枪架上挑了一根钩镰枪,林冲倒是一惊,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江湖卖艺之人擅使钩镰枪。从他接触的人来看,擅长钩镰枪之人可谓少之又少,印象中也就早年那个点拨过自己的那位高手会使。
林冲道“得罪了。”便挺枪上前,来斗徐宁。徐宁却不慌不忙,倒退两步,倚住身体,防御住了他的第一招。两人精神抖擞,斗到五十合之外,难分难解。林冲寻思道,如此缠斗,也不是结果,我倒要试试徐兄的真本事。使出一招“忧郁飞花”,此是林冲生平绝学,非同小可。双足离地,一条枪离手似龙飞凤舞,地上尘土飞扬。徐宁眼前模糊一片,却突然见花枪往自己心窝里直刺过来。徐宁大吃一惊,忙以钩镰枪抵挡,谁知却抵挡不住,原来这一刺中却蕴藏着林冲掌力。林冲大叫一声“徐兄小心!”这一招虽然林冲没使出全力,但也足以将一排人刺穿。林冲尚自懊恼之际,却见枪到了他胸口却不继续往前。枪两边同时受着巨大冲击,“啪”的一声从中间折断。林冲尚自奇怪,莫非他有刀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