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命的在自己头上撒野
自己这些年深入简出的久居后宅,反而误打误撞的保护了自己,若非如此,自己可能还真就像太后所说的那样没有几条命能站在这说话了
想到上一世,苏稚颜忍不住死死的抓住太师椅的扶手,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上一世,自己不管不顾的要嫁给顾奕,就等同于把自己暴露在了大众下,父亲试图断绝自己与靖王府的关系,以求自己平安,都却毫无效果
那时的魏文帝已是风烛残年,他坐下的皇位不知多少人在盯着,而三皇子在那时必定也探查到了父亲的真实身份
所以,当时毫不知情的自己就这样成为了一颗三皇子的棋子,毁了整个靖王府的棋子
把所有事情理清楚后,苏稚颜只觉得整个人都闷得难受,正好这时候木棉和疏雨叩响了房门,苏稚颜急忙拭去脸上的泪水,勉强的开口说道,“进来吧”
疏雨和木棉进了书房才发现,苏稚颜就这样一个人呆愣的坐在书案前,整个书房黑漆漆一片
两人也不知苏稚颜今日进宫发生了什么,只能眼观鼻子的跪在书案前请安道,“奴婢见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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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稚颜有些疲惫的往后仰着身子,靠在椅背上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听到了
木棉隔着一定的距离,再加上书房里没有点灯,人影模糊的别说是看苏稚颜的脸色,就连身旁的疏雨的表情都看不清,于是木棉试探的问道,“小姐,不如奴婢去给您端个烛台过来吧?别伤着眼”
苏稚颜摇摇头想要拒绝,蓦的反应过来现在木棉和疏雨看不到自己,复又坐直了身子说,“不必了,我叫你们来问问话的,问完就回屋了”
“木棉,我出门后,你去哪里了又做了什么?”
木棉以为苏稚颜在怀疑自己,忙的跪在地上惶惶开口道,“小姐当时看了奴婢一眼,奴婢想着小姐是要让奴婢去搬救兵的,奴婢思来想去只有陆小将军一人了,便去了找疏雨”
苏稚颜看着跪下解释一气呵成的木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没有怪你,你做得很好,疏雨呢?你给表小姐送了书信后,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疏雨对着苏稚颜一抱拳,“表小姐看了信后,没一会儿就出门了,去到了多宝阁,奴婢还未来得及继续跟着,木棉就匆匆来寻奴婢了,所以之后的事,奴婢也不知晓,还请小姐责罚”
“我今天很凶吗,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上赶着来请罪?”,苏稚颜漫不经心的划拉着宣纸,“好了,你们说的我心里有数了,先下去吧”
疏雨和木棉两人对视了一下根本看不清的眼,非常识趣的退了下去
原来白月光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