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青面獠牙的面具,手里拽着五花八门的兵刃。“鬼掌门!”
没错,这伙人的面具与之前铁云钢购买天威王消息时,所见过的鬼掌门女子佩戴的面具一摸一样。
“是你们!”铁云钢先是一惊,随即大嘴一咧,乐开了,大金牙暴露在日光下,登时金光夺目,“好哇!真是择日不如撞日,老子正要找你们算旧账呢!”
“你是何人?来此作甚?”其中一个当头的居高临下,厉声喝问。
“狗日的,连你亲爷爷都不认识了。”铁云钢骂骂咧咧,两手叉腰,一副没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架势。“这些人可是你们杀的?”
那人冷冷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哎呀!你个爹多娘少的货,识趣的好好答话,待会儿叫你死得痛快点,否则……”铁云钢伸手一指门外,“让你们一个个跟鸟似的,从这上面飞下去!”
到这儿,那当头的也不答话了,伸手示意,“杀了他!”
一声令下如山倒,顿时,更多的门徒跟耗子似的,从四处楼阁屋宇之内鱼贯而出,往下一蹦,各举兵刃,喊起杀声,如潮般扑杀到铁云钢近前。
“嗐!真是一群不知死的货。”一伸手,碑文斩到了手中,铁云钢二话不说,身子一旋,刀随人走,扑地一阵黑旋风过去,场中立时刀剑齐飞,惨叫不绝,那三十来号门徒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命就交待了。“还有人吗?有就都出来,爷爷身子还没热开呢!”铁云钢肩扛碑文斩,一脸坏笑,脸上的刀疤显得十分狰狞可怖,这模样,真是要多嚣张多嚣张。“没有,咱就上来喽!”
上面那位一瞧,自己三十多个手下,到这人面前就跟纸糊的一般,一眨眼功夫,全没了。又听铁云钢还要上来,吓得他身子一哆嗦,手里的兵刃差点没掉地上。于是,怎敢多耽搁,一扭头,就要逃跑。
“想跑?跑得了吗!”铁云钢双脚一蹦,平地蹿起八九丈高矮,眨眼到了那人头顶上方,“你给我留下吧!”跟着身往下落,双足立地,一伸手,像抓个小南瓜似的,把那人脑袋整个抓住。
那人忙举兵刃来砍铁云钢的胳膊,铁云钢手里一转,那人便如陀螺一般,在他手里打起转来。只把对方转了个天昏地暗,眼冒金星,铁云钢方才一松手,任他两脚打闪,三晃两晃,“扑通”一声,躺倒在地。此刻,这人兵刃掉了,面具也扯了,一个劲儿口吐秽物,险些没把他活活转死。
待对方稍微缓缓神,铁云钢一抬脚,踩住这人前心,“我问你,这里的人可是你们杀的?”
这人约莫三十五六年纪,长得凶神恶煞,一瞧便知不是块好饼。此刻,他嘴里有秽物,说不得话,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你们为点什么杀人?”铁云钢见他张张嘴,说不出话来,知道是叫脏东西堵住了喉管。于是抓住这人的脚脖子,一伸手,将他倒提起来,来到旁边的一个院子里,见天井当院有口大缸,里面有大半缸雨水,便把这人往里倒灌几下。此地山高水凉,这人经水这么一激灵,顿时醒转大半。“说,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杀人?”
这人咳嗽几声,答道,“大侠饶命!我们是奉令行事,其余的一概不知。”看起来挺凶,实则怂包一枚。
“惊云庄的庄主殷长空呢?”铁云钢对殷长空的身手记忆犹新,人家手中的一对铁扇子“玄翼”,可谓是神出鬼没,变化多端。“他人不在此地吗?”很显然,若殷长空在此,这些人压根不够看。
“他……他死了!”这人忐忑的答道。
“什么?”铁云钢难以置信,“你们杀的?”
“不不不!小人们哪有这本事。”这人解释,“是左掌鬼使杀的,尸体还在大殿呢!”
“左掌鬼使?”铁云钢听了个稀里糊涂,“他又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