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碗。
我回头看了一眼,她不见了。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碗。去玄关把放在抽屉里的安眠药拿了出来。
睡前半小时吃,刷完碗刚好。
——
我一个多月没再见到她。可能是安眠药起了效果。睡的更好了。
她们出了新的cd,我买了几张。
我去了三月末的握手会。她的人气很高。
我排了很久,她也一直在那儿握了很久。
“好久不见,nanaisaa。”我握住她的手,这是第一次。
“啊,好久不见。”她有些惊讶,“你今天不用上班吗?”她小声对我说,可能是怕旁边的工作人员听见。
“嗯,我找到了工作日的工作。”我也小声回答。“做偶像很辛苦吧。”
“但是挣得很多。”她很小声,她还在握着我的手,“那下次也要来啊。”我一下子被震到了,她松开了我的手,我被工作人员请了出去。
——
她又出现了,我刚倒了杯水准备吃药。
她把我的药抢走,丢在了垃圾桶里,又把窗户打开。
“虽然我知道这样很离谱,但是我是真的。”她吸了一下窗外的空气。
我看着她,把水杯放下。
“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烟了?”她走过来把我的烟灰缸倒掉,把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也丢在了垃圾桶里,“很臭。”
“上周我去了握手会。”我有点儿心虚,因为我曾经也很讨厌抽烟。
“我记得。”她把手伸出来,我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像这样。”她拉着我的手,双手紧握。
这是第二次,我握着她的手。
“我喜欢你。”我脱口而出。
“我知道。”她也看着我。
“一直都喜欢。”我攥紧了她的手。
“我知道。”她还是那样看着我。
“现在的你能留下吗?”我问她。
“那我这些年的努力不都白费了么,傻子。”她松开我的手,抱了我一下,就松开了。
“我能去和现在的你说吗?”我没动地方,还站在那个位置。
“不能,那时候的我还做不到。”她又牵起了我的手,拉着我坐到了垫子上。
她靠着我。虽然我不知道这是梦还是不科学的现实,但是我很开心。
“你毕业之后,我们有发生什么吗?”我也靠着她。
——
我毕业了,大学。她还在做偶像。
我加入了之前一直做兼职的公司,很快就被调到了总公司,负责神奈川一代的业务。
我也搬家了,因为住在横滨更方便,房租也更便宜。每周去总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
电车只要很小的一段路就能到分公司,和去东京方向的人流避开。
她退学了,因为工作很忙,不能按照要求完成课业。
我在那次之后没再见过未来的她,答辩的前一天我去了握手会,她还是那样,站了一整天。
——
她要毕业了,我也从横滨搬回了东京。
我都快忘了那个未来的她,到现在我也分不清那是不是真的。
我在晚上给她打了电话。
“我现在可以帮你交房租水电了,nanaisaa。”挂电话的时候我说了一句,不知道她听没听到。
我下楼倒垃圾,隔壁的人在走廊里吸烟。
我屏住呼吸,觉得很臭。
——
她生日那天是她的毕业演唱会,我在回家的电车上给她发了邮件,约定好三月初的时候去那间烧肉店吃饭。
我看着窗外飘过去的景色,那是目光追不上的速度。
很快就能见到她了。
她在楼下等我,那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