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若娶了她也真是倒了大霉了。”
另一黄衫女子像是有些怀疑“我看未见得吧,都是道听途说罢了。反正,我觉得虞姑娘人挺好的,以前有人要害我们夫人肚里的长孙,还是虞姑娘帮忙出主意保住的呢。”
青衣女子不甚赞同“那也不能说明她不善妒。说不定,她医术好,也爱帮别人,但是对丈夫的侧室却容不下呢。”
红衣女子附和道“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黄衫女子无言反驳了。
虞濛听罢,简直哭笑不得这些传话的人可真比说书的还厉害。
白芍愤慨不已,攥紧了拳头,抬腿便要上前去理论,被虞濛一把拽住“别去。”
“姑娘!你不看看她们都在胡说些什么?”白芍急得直跺脚。
虞濛唇角扬了扬,用力拉着她往人群外走“既是胡说又何必在意?当耳旁风好了。”
“你可真想得开!”
“不想开点儿,当初和赵家退婚的时候,就已经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姑娘!”白芍心里很是不平,“难道就这样由着他们乱说吗?”
虞濛口吻淡然“你也知道,事实不是那样的。我只在乎事实。而且,我相信大都督不会因为这些流言便不对我好了。这样就够了,其他的都不必放在心上。”
白芍闷闷地叹了口气“好吧,听你的。”
日子如东流之水,悄然而逝。
到了二月底,有关虞濛、荀起和临川郡主之间的秘闻已然传遍了云洛方圆数百里,整个都城里妇孺皆知。
与此同时,荀起领着部众回京了。
姬玄亲率百官出城相迎,下旨在延光殿设宴庆贺,重赏有功之臣。
佼王府。
佼王从宫里一回来,便让人将姬嬿叫到了面前。
“爹爹,你找我?”姬嬿欣喜非常,“大都督回京了,皇后娘娘是不是跟他说了尽快来迎娶我?”
佼王冷着脸道“你还好意思说!今日博西郡王问我几时来府里喝喜酒,我还纳闷,他竟然说如今大家都知道荀起为了赶回来娶你,把先前的婚期都推后了。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新年里到荀府去为你周旋,荀徹还称病不见,这娶你的事从何说起?”
姬嬿撅了撅嘴“光靠爹爹那样一板一眼的,我哪里还能嫁得了他啊?
“我就是看出来他不愿意娶我,才出此下策的。”
随后,便将如何找借口接近虞濛,如何故意让裴夫人上门挑事,如何托其他熟悉的王侯公卿夫人暗地里散布虞濛的风言风语,杜撰荀起与自己的缠绵情史等等,如数交代了一遍。
佼王听了,怒气直顶到了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