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阿柔,赤家人自然以礼相待,怎会不让你进来?”任瑾几欲发火,又恐赤柔在隔壁听见,便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也对阿柔这么说了?”
“我没……”
姜彤儿欲要否认,梨月插话道“她是对阿柔这么说了,我当时在场亲耳听见的。”
任瑾怒气上顶,手上却用力攥紧拳头生生遏制住,鼻间哼道“你明知阿柔心里介意你,你为何还故意说这话?
“你明知阿柔刚刚小产失去孩子,身子虚弱得很,心里也必定很难受,为何还骗她说她以后不能生养了?”
“你怎知一定是我说的?”姜彤儿面红耳赤,又羞恼又委屈,“你们有谁看见了听见了?也没个见证就说是我,有这么冤枉人的么?”
“不是你还能是谁?赤家人没说,我没说,阿瑶是阿柔的心腹丫鬟也不会说,除了你就没别人了!”任瑾双眸直直瞪着她,明明很熟的面孔,却瞬间恍若不认识了,“以前的你也没这么些心机啊!
“我分明不让你来,你却私自过来,定是早就盘算好的吧?
“明知阿柔此时最是脆弱,受不得任何刺激,你还往她心头戳刀子,如今她茶饭不思,了无生气,甚至连病都不愿意治了,眼看着一点生念也没了,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这么做究竟是何居心?!”
“阿柔阿柔,你现在口口声声心里眼里就只有阿柔!”姜彤儿被他如此一顿斥责激得受不了,也掩饰不下去了,“是,是我说的又怎样?”
众人齐齐望向她,眸中无不透着冷意。
赤昳更是怫然作色,径直跨入房内,语气森寒“你再说一遍?”
姜彤儿浑身抖了一抖,声音发颤却僵着脖子道“我说我……是我说的,又如何?”
她圆睁着双目瞋着任瑾“你只知道她介意我跟在你身边,就没想过我也介意她么?
“如果不是她横插进来,我们早就是夫妻了,还有她什么事?如今她却顶着任夫人的名头,叫我日日看着你们成双成对百般恩爱,你可曾知道我心里的苦?可有想过我心里多难受?”
任瑾见她当着众人面提及旧事,愈发羞恼“我和阿柔的婚事是两家长辈八年前便定下了的,那时你和我还不认识呢,关阿柔什么事?
“你若非要说,你我两个的情分难道不是你自己毁掉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