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蹄子去医馆。
沈柏垂眸酝酿片刻,再睁眼时,眸底泛起盈盈的水光,她委屈的看着花娘说:花娘莫要哄骗我了,上月我来葵水,痛得在地上打滚,你请了三日都没请来大夫,要不是我命大,只怕早就痛死了。
花娘对沈柏一点印象都没有,心里正怀疑她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目的,这会儿被沈柏攀咬一口,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沈柏的鼻尖就要骂人,王轩逸冷冷觑着花娘:这就是花娘你不对了,美人们都是水做的,身子娇贵得很,花娘怎么能如此苛待她们呢?
王轩逸说完,拿了两锭金元宝给花娘:这些银子先放在花娘这儿,你花点心思,给美人置办几身像样的衣服首饰,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待她不好,我就带人砸了清韵阁的牌子!
王轩逸的语气很狠,花娘面皮发紧,手里的金元宝沉甸甸的晃眼得很,她一时也舍不得说出沈柏不是阁里姑娘的真相,让到手的金元宝飞出去。
就这么犹豫了一小会儿,王轩逸已拉着沈柏走出包厢,他的贴身小厮上前,和绿尖一起扶着茶白往外走。
花娘最终只能压下到嘴边的话,又派了阁里两个壮汉跟上,沈柏回不回来不要紧,绿尖和茶白两个小蹄子看了伤是一定要回来的。
美人小手温软,柔若无骨,王轩逸喜不自胜,一颗心熨帖得不行,殷勤的提醒:美人,小心脚下,最近睦州一直在下雨,外面地面湿滑,不如让我背你吧。
王轩逸笑得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沈柏乐得不想走路,正要应下,一束冷沉锐利的目光扎到两人身上。
王轩逸疑惑的回头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趁他分神,沈柏抽回自己的手,柔柔的说:公子不必如此,我自己能走。
手里一空,王轩逸的心也空落落的,还想把沈柏的手抓回来,沈柏拎着裙摆快走了两步,矜持道:时辰不早了,公子既要游船便快一些,若是天色晚了就不好了。
就是天色晚了才得趣!
王轩逸在心里暗喜,这美人看上去很是单纯,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只怕还没接过客,难怪性子如此刚烈,这下真是挖到宝了。
王轩逸追上沈柏,克制着没有碰她,笑呵呵的说:美人放心,不管时辰多晚,有我在,都不会有事的。
呵呵,就是有你在才没有什么好事。
王轩逸一脸淫色,沈柏看得心底直翻白眼,面上却分毫未显。
出了清韵阁的大门,一辆两乘的大马车驶过来,王轩逸得意的炫耀:这是我家的马车,美人快上去吧。
下人放下凳子,沈柏平日都是直接撑着车辕跳上去,这会儿也假模假样的拎着裙摆装柔弱。
然而刚踩上脚凳,王轩逸的大肥爪子就搭到她腰上。
心底一阵恶心,沈柏条件反射的回头给了王轩逸一脚。
这一脚不轻,王轩逸直接被踹倒在地,乌龟一样四脚朝天,半天都爬不起来。
下人脸色大变,连忙去扶王轩逸。
王轩逸捂着肚子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发火,就看见沈柏红着眼,两行清泪自眼角涌出,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美人垂泪自是惹人怜惜,王轩逸满肚子的火都憋得发不出来,沈柏柔弱可怜的问:青天白日,这么多人看着,公子如此毛手毛脚,是想逼奴家去死吗?
沈柏换了一身桃红色抹胸长裙,外面罩了两件对襟小衫,将胸口的风光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肤。
裙子上面绣着活灵活现的彩蝶,衣服有些艳俗,但她一头乌发只用白色发带松松挽在脑后,再无旁的装饰,又很素雅高洁。
她腰肢细软,被腰带紧紧束着,立在那里如弱柳扶风,娇怯不胜,实在让人挪不开眼,像猫尾巴一样在心底扫来扫去,王轩逸这才没忍住动了手。
这样的美人若是羞愤到横死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