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给二人倒了茶,转头欲走,推开房门之前又说“我观二位是非常人,只是这俗世有俗世的法度,这事能不管便不管罢!莫要搭上了性命!”说着低着头变回了那个缄口不语的店家,将抹布往身上一挂走了出去,打着手势招呼着客人。
“师傅,我们是否尽快出城?这里气氛闷得我要生出毛病!”静心嘟着嘴愤愤不满。
“还不是因为你耐不住性子,正好这里也能锻炼你的心境。我们在这里待个年,等你破妄了再走。”二道长看着静心的样子甚是好笑,便想逗逗她。
静心一天便着急了“我才刚结丹,如何能够破妄!只怕年还没破妄,便把这一身法力给闷没了!”
“瞧你急的,回头抄一百遍静心咒交给我。”二道长饮了一杯又说“别急,我们在等一个人,办完了事就走。”
话音刚落,只听客房之门嘎吱一声被轻轻推开了。进来一人,身穿素衣白裳,脸上戴着一副金铁面具看不清相貌,只有面具上两个孔洞里一双刚毅眼神似是黑暗中的利剑令人生畏。体型壮硕,似是会一些外家功夫,举手投足之间气息微弱流转。
“听闻二道长驾临,晚辈有一事相求,可否前往府上一叙。”那铁面男子躬身相请,长发披肩十分儒雅。
“也好,这客栈住着也十分不舒服,静心,我们走。”二道长招呼上了静心,阔步走出了客栈,牵着大黄便和铁面男子一道向远处走去。
静心虽然不解,但师傅算尽世间事,此人应该便是客栈闲聊时所说的那一人,赶忙抓起青囊不敢作声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