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洋原来的打算是用程是非牵制住牛一，瘦猴等十几个人对付张小白，量他插翅难逃。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随着程是非反水，那十几个人都躺在地上，败局已定。

袁洋怎么都想不通，程是非这个江湖豪杰怎么就反水了呢？

“程师傅，江湖人不都是一言九鼎讲义气吗？你为什么这么做？”

程是非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袁洋的话，然后反问道“可你也不是江湖人啊！”

感觉自己回答的很漂亮，程是非跟牛一击掌相庆。

仿佛再说，我俩才是江湖人，一言九鼎是我们的事，跟你没关系。

袁洋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程是非说道“当我发现你只会打嘴炮的时候！”

袁洋没有满足程是非的条件，并不是没有实力，也不是豁不出去钱，只是想拖着他，让他留在自己身边。

他把人家当傻逼了，这下他成了傻逼。

牛一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在那个春节前夕去找程是非求和，两个人做了一个条件交换。

牛一答应程是非，三年之内满足他的条件，成立全国性的擂台赛。

程是非做的事情就简单多了，继续留在袁洋身边，只不过这次做了卧底。

因此，牛一一点都不着急，没让弟兄们闯进来。

不过现在看来牛一也失算了，袁洋居然多了个心眼，秘密转移了白露和白霜。

问完话，袁洋只怪自己遇人不淑，看错了程是非。

袁洋闭上眼，没有流露出紧张恐惧之色，似乎有点视死如归的意思。

张小白微微用力，袁洋脖子上显出一道血痕。

“说！我姐在哪？”

袁洋依然闭着眼，无端端打了个哈欠，显出不耐烦之色。

张小白继续用力，沉声喝道“说！”

袁洋一步未退，缓缓睁开眼，说道“张小白，别吓唬人了，我太了解你的脾气，你没有胆子杀我，因为你还有家庭和朋友，不想进监狱！”

袁洋看向不远处的摄像头，笑道“这里处处都是监控，你还是小心点，弄成轻伤也够你喝一壶的！”

“别打着摄像头的主意啊，还有不少偷拍的，四面八方都有！”

张小白想了想，说道“你说的对，我确实不会杀你，我只想跟你换人！”

袁洋说道“如果我不换呢？”

张小白说道“袁洋，输了就是输了，耍无赖有意思吗？”

袁洋笑道“我手中还有筹码，怎么就输了？提醒你一句，白霜白露关押地点只有我知道，不吃不喝估计挺不了几天！”

张小白一个巴掌甩过去，喝道“说！她们到底在哪？”

袁洋笑了笑，吐出一口吐沫，里边夹杂着血丝。

牛一说道“我问问这帮马仔！”

程是非说道“我去查监控！”

两人分头行动，没多久再次回来，一无所获。

袁洋笑道“还有什么办法？使出来吧！”

短信声忽然响起，张小白看了一眼，咧开嘴角大笑，直接将匕首收起来。

这一笑不打紧，袁洋直接蒙圈了，问道“你笑什么？”

张小白说道“不用你告诉我了！”

不用告诉，你就是找到了。

袁洋冷声说道“不可能，你在诈我！”

张小白不耐烦道“我他么没这么无聊！”

外边响起敲门声，张小白面带笑意走过去。

袁洋的视线紧紧盯在门口，两条眉毛快要挤在一起了。

他的视线里出现三个人，白露白霜还有一个打死都想不到的人——胡万。

他的神情缓缓发生着变化，震惊，不解，茫然，最后只剩下恨意。

白露没少一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