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风波仍旧起伏不定。
定巴城内,苦州真武府的府主,恭敬拜见定皇子。
“皇子殿下,我这逆子无状,冲撞了修竹供奉和殿下,被我施以家法打断双腿,还请殿下接着处置!”
定皇子见他貌似谦恭,话里却不留半点破绽,既然他都家法处置了,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府主多虑,修竹供奉性情豁达,不是狭隘之人,你也下手太重,别把公子打坏了。”
府主气愤道,“这等不识礼数的畜生,我恨不得打死他。”
定皇子心头冷笑,你要真的狠心管教,就不该让他养成这幅跋扈的性子,口头说道,“府主息怒,真没什么要紧的,修竹供奉不会将一点小事记恨在心。”
他知道眼前府主的谦恭从何而来,要知道放在以前,何曾有真武府主主动来定巴城觐见他,一切都是因为那块请神令。
“殿下,可否代为引荐,我要向修竹供奉当面致歉。”
定皇子笑了笑,“府主,不巧得很,修竹供奉早已闭关多日,这次闭关非常重大,连我都叫不出来,您可以改日再来!”
府主恭敬施礼,然后留下众多礼物,离开定巴城。
……
苦州真武府,东知礼躺在床上,神情激动,破口大骂。
“修竹小儿,你让我被打断双腿,还要羞辱我父,纵然有皇子保你,我也要你的命。”
两旁的侍女战战兢兢,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过了许久,东知礼骂得累了,喘着粗气,“叫富江雁来见我。”
富江雁是真武府的客卿之一,为人不学无术,只懂得讨好东知礼,事事迎合东知礼,是备受他信赖的狗腿子。
不多时,富江雁连走带跑进门,“少府主,你叫小人前来有何吩咐?”
东知礼喝退侍女,只剩下他们二人,“我要修竹死,你有什么办法?”
富江雁神色为难,“少府主,此人最近炙手可热,我们还是不要给府主他老人家惹麻烦了。”
府主前去定巴城求和,却碰了软钉子的事情,真武府上下都传遍了,富江雁也明白为何少府主如此震怒。
“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东知礼蛮横说道。
富江雁满脸愁容,心知不给个说法,今天怕是很难离开,突然他福至心灵,“少府主,天南道有个古老的传说,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东知礼来了兴趣,“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