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上晌拎着篮子离开,去了哪里?为何一夜未归?”
芭蕉诧异的抬头望着她
“昨日上晌?昨日早上小民就回娘家了。”
“刚刚,大人您们也听到了,小民的娘病了,邻居大牛哥一早进城给小民带了信。”
“小民的母亲就生了小民这一个独女,除了小民没有人照顾,所以收到消息,小民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收拾,慌慌的就回来了,上晌怎么可能还在家?”
路嫚嫚眼神微闪,“直接回来了?不对吧?你就没有去过红杏酒楼找你婆婆?”
芭蕉倒也坦然,“去过的。”
路嫚嫚更逼近一步,“第一次为什么要隐瞒不报?”
芭蕉说道,“小民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只是小民觉得这件事不重要,说与不说无所谓。”
若她就是凶手,倒是挺会巧言令色。
路嫚嫚心中给了个评语,不动声色继续问话。
“为什么要找你婆婆?”
“我这婆婆比较难伺候,虽然平时我俩不对付,谁看谁都不顺眼,但如果我就这么回来,还没跟她打声招呼。”
“她是一定会借题发挥,追过来堵着门骂人的,小民娘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
“所以小民走到半道想起这茬,又走了回去,小民出门时她早就不在家了,但小民知道她经常会去红杏酒楼吃酒,这才去红杏酒楼试试看。”
“走到巷口的花树底下,远远的就瞧见她从酒楼里出来了,在花树下等了一刻,才迎上去。”
这到与那酒店小二所说不谋而合。
“后来没有回去过?”
“大人也看到了,小民娘这里离不开人,既然回来了哪有时间再回去一趟。”
绳子上晒满了衣服,盆里还有没洗的一盆衣服要洗,旁边还有一堆没劈的柴。
看起来的确很忙,有许多事要做。
于是路漫漫开门见山道,“有邻居反映,昨日上晌看到你挎着一个篮子出了巷口,你怎么解释?”
“决不可能!”
芭蕉说道,“小民一回来家中,发现小民的娘病的厉害,赶紧去村头找了大夫,抓了药之后这又是煎药又是熬药的。”
“熬好药伺候小民的娘喝药……”
“这忙里忙外忙了一上晌,连晌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怎么可能回去?”
“我们六扇门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你说的这些有人帮你证明吗?”
芭蕉连忙点头,“有的,村头的王大夫,还有隔壁的钱大娘都能证明,小民忙得脱不开身,还是隔壁的钱大娘帮忙喊的大夫。”
“大人,小民现在就可以找隔壁的钱大娘,和村头的王大夫过来,大人们一问便知。”
“这件事不用你。”
厉风亲自去问隔壁钱大娘,又亲自跑村头找王大夫。
在厉风找证人的一段时间,路嫚嫚与芭蕉闲聊。
“……你婆婆平日里和谁合得来?”
芭蕉是个较为泼辣的姑娘,也亏得她泼辣,若是个忠厚老实的,摊上这样的婆婆早被欺负死了。
见路嫚嫚问起她婆婆和哪个要好,芭蕉嘲弄的撇撇嘴。
“她这种人爱占小便宜,嘴巴又毒,自个的儿女都嫌弃,您说这种人哪会有什么要好的姐妹?”
“一个也没有?”路嫚嫚不死心的追问。
“据我我所知,你相公被远远发配到庄子上,就是你婆婆求了府上的某位帮的忙。”
“你公公没死之前确实在府中做过事,可你婆婆可从来没在府里干过一天。”
“人情本就淡薄,你公公都去了好些年了,还有多少人情存在?若你婆婆没有要好的,谁给她帮的忙求的情?”
“据我所知,你婆婆将你相公远远打发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