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扎欧鲁半夜没睡,老在想那张照片的事情。
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张照片从何而来,目的为何,最后只能把它归为政途对手的威胁。
可是这又不是大选的时候,威胁他干什么?
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第二天米尔扎欧鲁又看到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上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几乎没穿衣服的女人好像在吸食什么。
第三天,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的照片又到了他的手里。
送照片的人花样翻新,总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把照片交到他的手里,而他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却清楚地知道,这些照片只要公之于众,那么他的仕途他的家庭都将土崩瓦解。
这些照片现在就像一把刀悬在他的脖颈后,随时都有落下让他的脑袋和身体分家的危险。
米尔扎欧鲁不想束手待毙,他像反抗像还击,但是拔枪在手却两眼茫茫,他不知道对手在何方。
第四天他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他面前的照片。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就在他暗暗松口气以为不会再有照片出现的时候,第五天的上午十点,有一个纸条传到了他的手上。
纸条上的字很少,意思是中午有人要见他,让他中午下班到大街上去等着。
最后还提醒了他一句最后谁也不要告诉。
米尔扎欧鲁忐忑了,他知道要见他的人一定和照片有关,他不知道自己是去还是不去。
去的生命有没有危险?安全有没有保障?
可不去,对方手里明显还有其他的照片证据,一放出去会让他生不如死。
米尔扎欧鲁觉得自己没有选择,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所以中午休息的时间他和往常一样走出了国务部。
国务部的门前是一条大街紧挨着一个广场,广场那边又是一条大街。
米尔扎欧鲁走过广场站在广场那一边一棵树下,仿佛在等车一样。
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时间,一辆奔驰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车里只有一个司机,明显是当地人,说一口流利的图而其语。
“您是米尔扎欧鲁先生吧?”
米尔扎欧鲁点头。
“有人让我来接你,上车吧。”
米尔扎欧鲁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上了轿车。
司机的技术非常的娴熟,在一丝碳布尔的大街上左右逢源,穿大街走小巷。
自小就生长在一丝碳布尔的米尔扎欧鲁都被绕晕了,到此时他才知道一丝碳布尔还有这么多他没到过的地方。
司机在大街上兜了大概半个小时的圈子,最后把车停在一栋房子前。
“我的任务就是把你送到这里,你可以下车了。”司机面无表情地说着。
米尔扎欧鲁下了车,脑袋四处看看,他肯定没来过这个地方。
但可以确定这里远离市中心,一丝碳布尔的标志性建筑在这里一个也看不到。
米尔扎欧鲁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了这栋房子的院子。
屋子里有人迎接了出来宛如老朋友一样和米尔扎欧鲁握手拥抱,然后把米尔扎欧鲁请进了屋子里。
出乎米尔扎欧鲁意料的是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一个看着三十多岁上下的白人。
他不确定对方是图而其人,但对方能说一口流利的图而其语。
“你好米尔扎欧鲁先生,见到你万分的高兴,我是一个代别人处理麻烦的公司的经理你叫我阿巴斯就可以。”
中东这一带,阿巴斯是非常大众化的名字。
“阿巴斯先生你好。”
虽然米尔扎欧鲁心里慌的一比,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