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烟火晚会最忙碌的大概就是韩广家的安保公司了。
因为从四面八方来的人多,治安是一个问题,再有一个就是救火和放烟火了。
从大前年一个小厂子因为不规范的烟火燃放引起一场规模不算很大的火灾后,安保公司就全面接管了烟花燃放的任务。
专门有十多个人负责一家一家地燃放烟火,同时还有一辆水车和几个冒充消防队员的人严阵以待,随时应对突发的火情。
别说自从安保队接管后火灾倒是没有再发生过。
这些放烟火的安保队员倒是乐不得的,这噼里啪啦的多过瘾呀,所以每到国庆和春节都抢着放。
安保队有人不干了,也要参加放烟火的工作,竟然为了放烟火差点发生内讧。
最后达成协议,每年国庆春节轮流放事情才算作罢。
这事儿把韩广家还气得够呛,把万峰笑得够呛。
合着安保公司里平日里一个个非常严肃的家伙,在烟火面前就显了原形。
安保公司接手以后一改以前放烟花的时候乱七八糟百花齐放的情况,而是变成了一家一家独自燃放的局面,最大地保证了安全。
第一家的烟花马上要放完的时候,第二家的烟花就接上了,这样一家一家连绵不断燃放的时间变长,观赏效果大大加强。
一家的烟花其实也就放个一两分钟,但是架不住南大湾里上百家厂子,一家接着一家一放就是两个多小时,中间就没有间断的时候。
放烟火的快乐着,看放烟火的脖子都看酸了也痛并快乐着。
这种事情从来少不了的栾凤,她自然看的异常兴奋,不时地发生欢呼。
万峰觉得栾凤若是赶上有病估计也会带着病躯跑来看热闹。
有一首歌叫《死了都要爱》,她这一定是死了都要看。
如果栾凤光是看也还罢了,她是要亲自下场去点的,就算安保公司全盘接手了也不行。
“我花一千好几百块凭啥让你们过瘾呀?不行!我必须要点一个。”
安保公司的人哭笑不得,只要给栾凤开后门,让她点了一个最大的烟花。
栾凤点烟花就像早期军队放得导弹一样,放完了就不管了,管你往哪儿飞。
栾凤是点完了就跑,烟花往哪儿跑就不关她的事儿了。
张璇站在传呼台的最高出望着下面南大湾里此起彼伏的烟花一脸的羡慕。
都不用到现场去看那混蛋此时一定和凤姐在一起看放烟火,因为以前她也和他们在一起。
但是今年她就只能被拴在这里了。
坏蛋一定是故意想了这么个买卖把自己拴在这里,他好和凤姐在一起。
一定是这样!
这个坏蛋,让他晚上睡觉蹬被子冻屁股!让他晚上起夜的时候找不着厕所!让他某物件站不…算了,这个就免了吧,将来自己也得用呢。
“啊欠!”万峰这边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这咋平白无故地打开喷嚏了?谁在背后念叨自己了?
烟火晚会一直持续到十点半才结束。
当最后一盏烟花在天空熄灭,南大湾里聚集的人群也开始四散。
“送我回家呗?”
栾凤眼神火辣辣地道。
对于美女的邀请,万峰没有拒绝,开着车把栾凤送回家。
民间有句俗话叫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万峰今晚就成了肉包子,一去无回了。
节日过后,一切又回到原来的样子,该上班的上班,该干活的干活,该溜达的溜达。
在国庆过后的第二天,万峰终于在将威看到了那条火车道的路基。
近四个月的时间,一条五十多里长的路基终于从红崖火车站修到这里了。
但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