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大的好处就是走路不费力气,脚下轻飘飘的这叫一个写意,缺点是得躲着路上不时来回驶过的汽车。
万峰没有再回南大弯,腾云驾雾地回到家,这回应该去看看花儿姐了。
花儿姐看到他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反而直皱眉。
“喝酒了?你不是不喝白酒吗?”
“没喝,喝啤酒。”万峰脸不变色地撒谎。
“骗鬼呢!啤酒有这么大的酒味?”
“嘿嘿,姐!一见面你就数落我这哪有一点姐弟情深?到底不是亲生的。”
“我可是听某人说这辈子不喝白酒的,这不是我污蔑你吧?”
“我厂子里的那些苏联技术人员就要到期了,我请他们吃顿饭,就喝了点,那些毛子你不喝白酒他们瞧不起你。”
“这还没到年底怎么就回来了?”
“想你了呗!”
“鬼话!想你媳妇才是真的吧?”
“不和你扯蛋了,我干爹干妈还好呗?”
“当然好了,你不去看看你干妈?”
“有功夫当然会去,哎花儿姐,你和锤子混得怎么样了?”
“有什么怎么样,还那样呗。”
“我干妈同意吗?”
周冰花不说话了。
“这么说就是不同意了?”
“妈说锤子人有点轻飘飘的,一点不稳重。”
白丽云的眼睛雪亮呀,一点就看到陈天赐的骨头里去了。
“年轻人就得有朝气,现在就稳重不老气横秋吗!”
“妈说,这货将来对我不会好了,说不定会跑外面去耍流氓。”
这个问题万峰就不好预判了,再过十年一旦国家取消了流氓罪,人们没了束缚指定会放飞自我的。
到时候了有了钱的陈天赐不但放开了手脚的同时会不会连裤腰带也放开,这谁也不好说。
但是在事情没发生之前,一切都是臆想。
“这个我就不好下结论了,我又不跑到几年后去看看,这就得看你的手腕了,你要是有手腕他也不敢,那你们睡觉了没有?”
花儿姐脸红了“呸!这是你该问的吗?”
“这有啥呀!男女凑到一起不就那么点事儿,别老神神秘秘的,越弄得神秘越容易出事儿。”
花儿不做声了。
“那就是睡了呗?说说细节,也许我能给你们一点建议。”
周冰花火了“你还要听细节!”
“姐姐!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算怎么回事儿?”
万峰落荒而逃。
什么事儿呀,我又没说非要听,你不说不就完了吗。
女人就是这点不好,老爱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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