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吉屯大队和大林子大队一样,也是一个大队生活在一个地方,住户也在七八百户左右。
铺散开也是占据了一个方圆几里地范围的大村庄。
李光银家在思吉屯的西南角住,从他家往西再过两个家庭就是一望无际的田野。
李光银推着一车东西进院子差点让他母亲和姐姐集体坐蜡。
这混小子是捡到钱包了?要不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
“这是我铁哥们万峰,四十二的,今天到咱家来认个门。”
李光银的母亲这才醒悟过来东西是这个青年买的。
想不到出手这么大方。
“李婶,您好!”
“好好,快屋里坐。”
“小万今晚在咱家吃饭睡觉。做几个菜。”
说话见李光银把那条大鱼放到一个盆里然后倒上凉水,冻成冰坨的鱼要吃必须要用凉水把冰都缓出来才能吃。
李光银的母亲就立刻张罗起来,现在已经快下午一点了,两顿饭也该是做晚饭的时候了。
李光银泡好鱼就和万峰进了屋。
李光银家里的摆设还可以,炕上有一个炕琴,专门装被褥的。
地下一个写字台一个五斗橱,五斗橱上有一台黑白电视机。
沿江公社里思吉屯因为有码头的关系是最富裕的村子了,电视机的普及率极高。
这从村子里到处都是电视天线杆就能看出来。
不过有电视机也没什么卵用。 。白天没有电视节目,它就是一摆设。
李光银的父亲没在家,不知道去哪里串门去了。
万峰和李光银在屋里聊斋,李光银和母亲和姐姐在厨房忙活,不知不觉就到了吃饭的时间。
李光银去送小推车,顺便找他老子回来吃饭。
当十几分钟后李光银送完小车回来后,万峰有点意外。
李光银竟然真的把漆韵丽给找来了。
漆韵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当李光银叫她上他家玩的时候,她稀里糊涂地就跟来了。
不过她并没有上桌吃饭。。是李光银的姐姐李蓉生生把她拖到桌子上来的。
李光银父母,他和他姐加上万峰和漆韵丽,六个人坐了一小桌。
起先吃饭的时候大家相互还略显拘谨,但随着宴席的深入,酒精含量的增加,谈话也就逐渐活络起来。
待到吃完饭,饭桌上的人相互之间已经非常的熟悉了。
这里的冬天在这个节骨眼上到下午四点多钟就开始天黑。
万峰和李光银从家里出来送漆韵丽回家。
“你叫万…万什么来着?”
“万峰。”
“咱们过两个月真的是同学?”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念八年级,我也念八年级,这里就一个地方能念八年级,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同学?”
很符合逻辑,没任何问题。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还以为你会算命呢。”
女人的脑袋就是简单,这么简单的逻辑都想不到。
“漆韵丽…”
“漆鲜花!”
这个女人对鲜花到底有多么执着呀?
“漆鲜花!我就不明白你本来的名字多么好听,可你非要改成鲜花,你知道民间一句谚语吗?”
“什么谚语?”
“鲜花插在牛粪上,意思呢就是比喻你将来找到的男人会像牛粪一样平淡无奇,所以你改这个名字将来非找堆牛粪不可。”
“你才是牛粪呢!”这货竟然说她将来要插在牛粪上,这不能忍。
“呵呵,你说我是牛粪?你可想好了,这意思是你这朵鲜花将来准备插到我这堆牛粪上了?”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漆韵丽有点疑惑,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