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最应该干的是到这四云楼里但厨师而不是去卖什么电子表。
再说这货如果不是属黄鼠狼的上一辈子一定是黄鼠狼,这四云楼的烧鸡被他吃了多少呀
对于四云楼的烧鸡,郑权的话倒是没有一点吹嘘,确实烧制的非常出色,外面焦黄里面白嫩最主要的味道美味异常。
但五块钱一只的价格在当时也绝对不便宜,与烤鸡相比那三个菜反倒像是白送的。
再加上一瓶五粮液,这一顿饭郑权花出去十五六元。
到底是二道贩子就是有气派,与他相比张三就是个瘪三。
“兄弟,在我家的时候我的态度不好,哥哥这一杯就算是赔礼了,我先干为敬。”
一杯二两的白酒一饮而尽。
万峰和张闲端起酒杯却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刚才他已经有言在先他们不能喝太多的酒。
出门在外,要是喝多了那不成傻比了。
“权哥,我想问一下渤海一共有几个一级搞批发的”
郑权把他那只烧鸡上的鸡腿撕下一个放到万峰面前的盘子里。
“这个给你,原先有三个,他们是哥三姓方,夏天的时候方老二去营口拓展市场去了,这里只剩下方老大和方老三,渤海周边以及北三县加长海一片的生意都在他们手里,老大负责渤海市区,老三负责周边以及北三县和长海。”
“这么说我要进货就只能去找老三了”
郑权一边嚼鸡骨一边说“是的,只是这外号叫闷倒驴的二老板不好说话,认死理,你的货不好拿呀。”
闷倒驴这不是酒吗
南方人还有认死理的这似乎有点新鲜了。
“这话怎么说”
“既然红崖有人从他那里拿货了,别的人再插进去几乎没多少可能,他就是这么个人。”
“不会吧,他会和钱过不去那我去他哥那里拿不行吗”
郑权摇头“他们哥几个都有点倔强,分工明确,谁负责的就是谁的。”
“可是红崖的市场可都是我开发出来的,那个张三他鸡毛也没干,指着他红崖这块市场根本不可能给他产生出效益。”
“那没方法,二老板就是这么个人,认准谁了那就是谁了。”
这特么大白天撞鬼,还有这种事儿。
万峰缓慢地嚼着鸡肉。
“咱们扮成东沟的去拿,他就不会阻拦了,东沟属于东丹地区不属于渤海地区应该没事儿。”张闲在一边出谋划策。
万峰摇头“张三那家伙发现红崖市场上出现了不是他的货,他一定会去问方老二的,方老二一下就会猜到是咱们,拿第一次行,第二次和以后呢”
张闲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不行,必须取得红崖的代理权,和我玩阴谋诡计张三必须让他滚出去,吃完饭我们就去找方老二,我看看这家伙到底怎么个倔强法。”
吃完饭已是五点多钟,天色朦胧。
郑权带着万峰和张闲坐电车来到了沙河区,在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里见到了方家老三,方宏球。
果然如郑权说得那样,当得知万峰的来意后,方宏球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得,连想都没想一口就否决了万峰的想法。
“方老板,红崖的市场马上就要打开,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市场是我和我的兄弟们打开的,和张三没半点关系,你若是指望他根本就不行,多了不敢说,到年底我最低可以替你销出去几千只电子表。”
“这不行,我既然把红崖那块市场交给了张平原岂有随便更换的道理。”方宏球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红崖的市场是我打开的呀”
“谁打开的不重要,不管谁打开的以后反正卖的都是我的电子表。”
你看这事儿闹的,还真遇到这么个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