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但他也知道这是白费功夫,那时的人那怕是官场上的人还是非常单纯,吃点饭都算腐败了,至于搞破鞋他们一般还真不敢。
作风问题可是比吃饭错误更严重。
“去少在我面前扒豁。”
扒豁就是挑拨离间的意思。
“既然你提起西服我想起来了,你干爹正是那天开会穿着那套衣服,成了全场焦点,有很多干部打听你干爹在哪儿做的,多少钱一套。有好多要做,让我问问。”
钩儿只要甩出去总会有大鱼上钩的,大鱼牌西服不是白叫的。
“干妈,做这样一套西服最低也得三十,因为太费功夫,西服这玩意一套要经过的工序太多了。”
“好了,干妈知道了,干妈给你要三十五一套。”
这又多了五元
“千万记得把他们的衣服尺寸要来,花儿姐回来告诉她,我答应给她的衣服还有点地方没做好,下个星期我给她带来。”
第三件事也大功告成,下面就剩下最后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
万峰和杨宏约定叫他在庙岭那里等他,现在一个问题出现了,他怎么到庙岭去
这里是南大坡,它之所以叫南大坡自然是在红崖南面了,关键是庙岭在红崖的西北角,尽管那时的红崖县城没有后世县城面积的五分之一大,但从南大坡到庙岭也有最低不低于四里地的距离。
这个距离他若是走过去,再等杨宏的拖拉机就来不及了。
夏秋隆已经骑着车子去工地了,让他驮着自己到庙岭已经没有可能了。
万峰站在大街上茫然四顾,就看见一个青年张牙舞爪地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在大街上这么多人你撒得什么把呢万峰站在道边没动眼睁睁地看着这货奔着自己来了,眼看自行车就到身边了,万峰顺势倒下。
“我的腿我的腿”万峰坐在地上抱着腿做痛苦状。
骑车的青年吓了一跳,慌忙跑到万峰身边“哎呀,撞坏了没有小孩”
“我的腿不会动弹了,我要回家。”
“你家在哪儿住,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好我家在双推磨住。”
“能不能站起来了。”
当然能站起来了,不站起来怎么上车。
万峰用一条腿支撑身体,勉强站起来然后看似很费劲地上了车座。
“坐好了没有”
“坐好了。”
青年左脚踩着车蹬子右脚蹬地然后一个前拿腿骑上了车座。
当面临困难的时候,聪明人和笨蛋的区别就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