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感觉到困乏,说着说着眼睛就闭上了,不一会儿呼吸变浅陷入了深睡。
景珩虚虚的环着她,感受到她的体温比自己还要高一点,不敢像以前那样把她整个搂在怀里,怕把她热醒了闹的她睡不好,连盖被子也是掀了一角只盖在她的肚子上。
看着她恬淡的睡颜,他不由得看入了神,随即像是亲不够似的,在她的额头上连亲了好几下,一只手落在她的腹部,眼神不自觉的柔软下来。
许是熟悉的人在身边的缘故,这一晚秦笑笑睡的格外深沉,连清早身边人起床离开她也没有醒,不知道有人站在床前静静的看了她很久,临走前亲了她好几下。
景珩掌管着海贸司,秦淮是一部尚书,两人都有处理不完的公务,起床后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打马一起离开了。
护国公主没有什么事情,就在秦家多待了两天。确定秦笑笑能吃能睡,没有其他不好的症状,她才放心的回京向景太后汇报去了。
其实她很想带秦笑笑一起回京,便是不能骑马乘马车,还有轿子能坐,但是她从景珩那儿知道秦笑笑喜欢留在秦家养胎,就没有再提回京的事,只叮嘱明月几个好生照顾着。
石头继续留在秦家,他闲的没事干就帮秦家干活。割稻子收稻子碾稻穗都不在话下,比秦山干活还要利索,让秦家人轻松了不少。
村里人见护国公主走了,秦笑笑却待在秦家,自然又是一番议论。
后来赵草儿跟人八卦,一时嘴快把秦笑笑怀孕的事吐露出来,村里人才知道秦笑笑没有回婆家的原因。
这事儿让林秋娘有些不高兴,通常怀孕满三个月才会往外报喜,以免惹怒胎神影响胎儿的生长。
秦笑笑知道后,少不得开解一番“娘,二婶的性子您也知道,她不是有意往外说的,这不是还特意上门赔礼了么,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林秋娘郁闷道“就是知道她是啥性子娘才没有说啥,她要是真藏着坏心,娘早就跟她干仗了。”
秦笑笑捂嘴笑“原来娘还会干仗呀?我一直觉得娘温柔大方,从来不会跟人动怒呢。”
林秋娘被闺女的马屁拍的心情舒畅,板着脸掩饰道“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我要是像你二婶一样,为点芝麻绿豆的事记恨在心,那得天天跟她吵架了。”
秦笑笑猛夸道“是是是,我娘最宽宏大量了,没见我爷爷奶奶最喜欢您这个儿媳妇么。”
林秋娘反倒不好意思了,拍着她的手背说道“这话可不许乱说,你爷奶向来一碗水端平,让你二婶听见这话,指不定要误会了。”
秦笑笑知道这个理,忙道“就在您面前说说,不会让二婶知道的。”
林秋娘被闺女哄了一番,心情变得好起来,不再计较赵草儿说破闺女怀有身孕的事。
在这之后时常有人过来串门子,想看看嫁入高门的秦笑笑是如何养胎的,恨不得把她每顿吃几口饭也要打听出来。
秦笑笑就当她们是来陪自己聊天解闷的,倒是没有觉得厌烦,还从她们口中听到了不少关于怀孕生子的志怪故事,极大的丰富了她的孕期日常。
相比她的悠闲,秦家人忙碌的很,在稻子晒干入仓后,他们开始下枣了。跟往年一样,率先把老枣树上的大枣儿打下来装筐,等宫里的人拉走了,接着下枣园里的大枣。
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大枣的长势和去年差不多。秦家人估计了一下,收成应该也相差不大。就是价钱比去年便宜了两文,最终的收入要比去年少大几十两银子。
下枣时,秦笑笑和雪丫坐在院子里核算记账,明月几个也在帮忙。
雪丫的肚子已经八个月了,尖挺挺的看起来很大,走路时连自己的脚尖都看不到。
秦笑笑每次看到止不住胆战心惊,很怕她不小心摔倒或是撞到哪儿。只要雪丫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