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叹了口气“大哥哥知道兔兔被吃掉,该伤心了。”
景珩知道大宝二宝被送去了城里的学堂,听得这话就问道“养它们就是为了吃,为何要伤心?”
秦笑笑摇了摇头“大哥哥不是为兔兔没了伤心,是为没能吃到兔兔伤心,这些兔兔是大哥哥养大的呢!”
景珩“……”
盯着笼子里剩下的七只兔子,突然想每天留下来吃午饭,看着那蠢小子回到家里,对着空空如也的笼子痛心疾首。
虽然秦家拿出最大的诚意招待景珩,但是自小锦衣玉食的他,对这一桌饭菜并没有特别想吃的念头。他干脆占据了秦山的位置,在秦山的瞪视中,不停地给秦笑笑夹菜。
见小丫头吃的香甜,他也吃下了满满一碗饭本来只能吃下半碗,被秦笑笑板着小脸说了一声“粒粒皆辛苦”,就整个吃下去了。
秦家的碗太大,苗老太盛饭又盛的实在,满满一碗饭塞下肚,让本来只食八分饱的景珩很不舒服,在屋檐下缓步走了好一会儿,才把这股不舒服压了下去。
消完食,景珩不惜以美食相诱,又要把秦笑笑拐去自己的别苑。
之前趁景珩不注意,秦山和林秋娘仔细叮嘱过秦笑笑,不许她跟景珩走。于是小丫头咽着口水忍痛拒绝,在景珩问起原因时,果断的把爹娘“出卖”了。
景珩知道秦家人不信任他,不放心让他带走秦笑笑。想到会在华清苑住一阵子,过来看望秦笑笑方便,就没有勉强她跟自己走。到了秦笑笑歇晌的时间,亲眼看着她睡着了,才带着剪刀石头布向秦家人告辞。
林秋娘想起那条狐皮毯子,急忙从箱子里翻出来要还给景珩,再次被景珩一句“不要就扔掉”给堵了回来。这条狐皮毯子就留在了秦家,成为秦笑笑的专属之物。
接下来的两天,天气依然没有放晴,也没有像之前那般下鹅毛大雪,不然瑞雪就要变成雪灾了。
每天上午,景珩准时乘船过来陪秦笑笑玩耍,快到饭点的时候再返回别苑,期间少不得勾着秦笑笑跟他走。每次看着秦笑笑纠结半晌,又不得不忍痛拒绝的模样,已经成为他的乐趣之一。
秦笑笑不知道景珩的恶趣味,每次被美食勾起馋虫,又亲自割舍的痛苦,也只有她自己能领会了。
等到第四天,天边终于放晴。齐膝深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晶莹剔透熠熠生辉,又渐渐融化成水,滋润着干渴的麦苗。原本干的发黄的麦苗,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转青,一天一个模样,十分喜人。
“化了,鲤哥哥,雪人要化了~”秦笑笑看着渐渐融化的雪人难过的不得了,扒拉着景珩的手急切的说道“搬到屋里,不让太阳公公晒!”
景珩被小丫头天真的想法逗笑了,安慰道“没关系,这个雪人融化了,下一场雪我们堆一个更大的雪人。”
秦笑笑还是舍不得眼前这个化的快要立不住的雪人,焦急的说道“把它搬到屋子里,就不用堆一个更大的雪人了。”
景珩没有办法,“残忍”的说出了真相“雪人怕热,就算把雪人放到屋子里,它也会慢慢化掉,你看夏天就见不到雪是不是?”
秦笑笑惊呆了,愈发的难过“雪人化了,它要死了……”
景珩愣住,他把雪人当作哄小丫头的玩物,小丫头却把它当作了真正的“人”。恍惚间,突然也像小丫头一样,舍不得雪人“死去”。
没人能阻止雪人融化,到了下午雪人就不足秦笑笑一半高,看不到眼睛鼻子嘴巴,连“树枝手”也孤零零的落在了地上,只剩下一个丑丑的看不清模样的雪墩子。
秦笑笑歇晌醒来,看到的就是陌生的、不见一丝可爱的雪墩子。她盯着雪墩子看了很久,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