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轻启朱唇,这几句一出,赵佶拍案浮一大白,呼一声“妙啊!”
等到李师师唱完了,赵佶大为感慨,他虽然皇帝做得不咋地,可毕竟是个是个艺术家,没事都要伤春悲秋一下的,更何况听到了这样一首词!于是连饮三杯,道“这个词该有一段旧事啊!这种凄婉却又大气的措辞,真不错啊!好词!好词!”
李师师站起来,替赵佶添了酒,道“这个据说叫做雁丘词,说有捕鸟者,旦获一雁,杀之,与此雁同飞而脱网者,悲鸣不能去,竟自投于地而死。作者大为感慨,买此一对大雁,葬之,垒石为识,号曰雁丘,作词一首,曰‘雁丘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啊……唉,真是那小子,做得如此之词?加上何事秋风画悲扇那一个,都是十分深沉老练的,大有感慨啊……他年纪轻轻,何来如此感慨啊?这厮了不得啊!那个谁,迷糊儿……”
“奴在!”
“查问一下,那小子现在何处,做些什么,速报!”
“遵……呃,是!”
皇城司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不久就查到了,三更时分,赵佶在李师师这里满足了一些欲求之后,打算起驾回宫的时候,那个白面太监就已经收到了皇城司的汇报……
“老爷……”宫外自然不能称呼陛下,只好这么叫“那厮叫李寻,字推之……”
“这些我知道!”
“呃……近两个月前,他因为放了一个大爆竹,被人告了,说此人私造军械,后来不知为何殿前都指挥使高太尉救了他,他就进了殿前都指挥使司府,从此就没有出来……问了高太尉府上,说是这厮乃高太尉下属某个禁军军官的故旧,所以就保了出来,人也只是见了高太尉手下的虞侯,表了谢意,就放回去了……”
“呃?那这两个月他消失了?”
“问过李寻的光头管家,说是进了殿前都指挥使司府,他们少主就再也没有回来……可以说消失了!”
“高俅!这老匹夫意欲何为?回去把他给我找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