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理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果然少年才俊……那小的告辞了!”
这人走了之后,苏小财转而问封宜奴道“有没有瞧得出来,这厮的主人,是什么来路?”
“奴出道也没几天,以前陪的都是普通客,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不过,这么一个跟班人物,竟然一下子骇散了一众恶奴!想来他的主人,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该是个手眼通天、权势熏天的人……”
苏小财注意到,封宜奴说这些话的时候,站在一旁的跑堂官,下意识地摇摇头……
“小二哥有何高见?看你一直在摇头……”
“没有啊,小的没有摇头,小的也没有什么高见,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啊……官人,您的菜齐了,酒也上了,姑娘也点了,您慢用……小的在外面伺候,官人但有丰富,唤一声小人便是……”
说着,这家伙就溜溜地跑到外面去了。
封宜奴刚才说,那人手眼通天,权势熏天,这个小二竟然在摇头,到底是几个意思呢?如果说这个人不是这样的人物,那他的一个跟班人物,如何就能够骇散一帮恶奴?
而且他喝的这种酒,根本就不是一般人物能够喝得到的,像师傅那样嗜酒如命的人,尝遍了天下美酒,居然都没有喝过这种酒……
而且,自己总共来这地儿两回,两回都这么巧,就碰见了他,而且都送了酒来……
“好神秘的人……不管他了!既然你都已经过来了,那我们就继续今宵有酒今宵醉……”
“小官人放浪形骸、洒脱不羁,又才思敏捷、英气逼人,一出手就有不凡之作,难免引人注目……
其他的不敢说,但送你酒的这位贵人,一定也是有些文采、懂得此道的,想必他也是极其欣赏小官人才华的……”
“今晚还唱那个人生只若如初见吗?”
“官人若有新词,奴家自然唱新词……”
“好吧,那就填新词,前面海口都已经夸下了,说什么可以信手拈来,那就先拈来一首吧……这回难点儿欢快的,欲赋新词强说愁,不是个好习惯……”
“欲赋新词强说愁?”
“这个……不知从哪里听来一阙词……”苏小财终于没有太无耻,说这个是自己做的,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