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这个了解的。
她也已经觉悟了。
无论是黑桐也好,沈河也好,她总归是要找一个男人来填补内心,虽然很不爽,但这也没办法吧。
余光瞥向沈河。
他的视线看似注视着前方,实质上却没有色彩,脸色也似乎说不上高兴。
是在担心自己?
应该是吧。
“——沈河。”两仪式不由靠的近了些,“我也没有什么很不高兴啦,只是,黑桐说出那样的话之后,我心里还是免不了空了小小的一块,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感到不爽而已。”
仅仅是过去的黑桐干也的不认同都能让她这样,那如果是沈河呢?
一想到自己不知不觉的,竟然变成了这样在乎别人的模样,她就不爽。
现在也是。
她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啊。
“哈哈哈。”沈河却轻快的笑出声来,好像没有看见两仪式那有一点点生气的视线般,松开她的手掌,转而停下脚步,搂住她的腰肢揽到怀里,“空下来的那一小块,也全部交给我吧。”
“贪心。”
两仪式微微皱起眉梢,转动了下胳膊,好像对这样的姿态很不适应。
不过这种不适应也只是一下子。
因为她听见了沈河心跳的声音。
虽然只要想听的话,隔得很远也能够清楚的听到,但似乎只有靠的这么近的时候,才会变的格外注意这样的声音。
扑通扑通的。
这代表着“活着”,而且是即便她的直死魔眼也无法捕捉到死线的活着。
“我想起来了。”两仪式忽然恍然大悟般的开口说道,“最开始觉得你这个家伙和其它人不同的时候,就是因为无法看见你身上的死线,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最初遇到的是你,而不是黑桐干也,或许过去的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从者是无法伤害御主的。
她可以杀了神,却无法杀了他。
这样的话,只要她还活着,就只有接受沈河给她带来的一切变化,这一个选择可以选。
更不用说,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明白。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要和这个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人,一起度过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犹如永远无法回头的直线般的每一天。
“我倒是更加喜欢现在的你。”沈河哑然失笑,伸出手轻抚着她那已经可以披散到肩膀上的长发,“你这头发,打算留到多长?”
“不知道。”
两仪式缩了缩脖子,竟然也没有最初那么的不适应了。
“长到腰部为止,怎么样?”沈河似乎挺满意长发的。
“欸——那样会不方便战斗的。”
式的语气有一点小小的不满,这么长的头发在她看来就是碍事的东西,说不定还要每天整理。
不过,她忽然想到了贞德。
贞德的长发都已经快要拖到小腿了,而且这还是因为总是扎着一个麻花辫,散开来的话,可能会更长。
“好吧”式犹豫了一下,还是轻点下头,“就留到腰部的位置。”
话说出后,又有一些小小的不满起来。
这个人,真的是太贪心了。
就连这样无聊的,没有价值的事情,都得按照他的喜好来。
“式呀。”沈河却好像极满意一样,连眼睛都笑的眯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有一句我家乡的话,我一直想说,却找不到可以说的对象?”
“什么?”式下意识的问道。
于是沈河低下头,凑到式的耳边,在这个四下无人的街道下低声说出那句话。
这个人!
式觉得有种酥麻的感觉从脚尖处顺着背脊一路蔓延到脑海。
这让她不由推开了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