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有些恍惚,婉晴的背影,给我的感觉有些陌生。
这一路已经是第二次出现这种感觉了,见怪不怪。
快步跟上婉晴,却见这条矿道同样没有任何分支,走出二十米深,已经到底。
说是矿道实则却是一条河,正源源不断有水汇入到深峡中,脚下的走道已经被流水冲刷出一条极为光滑的凹槽,又有那水中苔藓更是光滑!
矿洞最深处只有一水潭,潺潺流水不断涌出,用手电晃了晃有些深。
锁链的尽头,同样被钉在一块被凿得方正的石头上。
水潭边缘因为受到流水冲击,不断有泥沙涌出来,只是泥沙翻滚间有强光乍现。
此时隐隐想到了什么,于是将手伸进泥沙中摸了一阵,最后捞起来的是只强光手电!
仔细一看,却发现是我丢失掉的手电筒无疑。
因为曾经和婉晴二人,在寻找萱灵的过程中不慎有过撞击,在岩石上留下了这么个独一无二的标记。
可这个手电筒本该沉入水底,怎么会在这个位置发现它?
莫非两者是相连通的?
就在这时水潭中又出现一抹非比寻常的光亮,只见一个人形生物自水底窜了出来!
只是那人站定后,瞧着有些眼熟,那人看着我与婉晴,同样有些发懵,随后一抹脸,笑道“巧啊!这个出场方式帅不帅?”
尼玛的,狗日的这人是休岳。
休岳喘了一口浊气,打量了一番婉晴,笑道“我说寻秋道友,你可真行的啊,不但找到了婉晴姑娘,还顺便将尸毒也给去除了,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休岳打量婉晴的时候,我则是同样在打量休岳,前不久还瞅着活不了多久的样子,怎么现如今又活蹦乱跳的了?
婉晴闻言又费了好些口舌,终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理清楚了。
休岳听完点点头,笑道“婉晴姑娘真是福大命大,可否借你小手蹭蹭福源?”
婉晴面无表情。
休岳突然变得有些下三滥,和那些打着看手相的糟老头子一样,会拉着姑娘的手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最后还道貌岸然的开始讲解,就差哈喇子没有流一地。
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起了一声鸡皮疙瘩,于是插斜打诨道“休岳道友,可得自重,别人婉晴黄瓜大姑娘一个,手岂能是你想摸就摸的?”
休岳听罢不以为意,只是笑容更加玩味。
此时突然想起一事,于是问道“休岳兄弟,你又是怎么脱身的,其他几人情况又如何?”
休岳却如同我肚子里的蛔虫,笑道“你是想问那石道内古怪的机关吧?告诉我也无妨,机关是一道失传的奇门遁甲,有机会再和你慢慢说。”
一听到奇门遁甲四字,瞬间有些头大,但是听休岳的口水,他似乎成功破解来了?
随后双方交涉了各自情况。
原来在我脱身后不久,休岳果真破开机关,所有人迫于无奈,为了活命只能一个一个跳下水潭。
上岸后同样被那千奇百怪的尸树吓破了胆,在上边休整过后,就打算兵分两路,休岳来寻找我、婉晴以及萱灵,其他几人负责找退路。
然后无论休岳有没有找到失踪的三人,都得从下往上搜寻,一方负责一边。
按照休岳的意思,目前这边是冯叔几人的搜寻区域,我们三人的任务还在峡谷对面。
休岳自防水袋中取出对讲机,只是如同受了磁场干扰,暂时不能使用,更联系不到其余人马。
现在因为我和婉晴两人没有找到路,本就要原路返回,于是也没有异议。
搞清楚状况后,三人只好沿着那一道铁链返回,打算先回到深峡中心的小岛,再选择一条链条去到对岸。
只是在走到一半时,深峡上浓厚的白雾,让近在咫尺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