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定的概率穿过位势壁垒,以电子为例,那就可以以一定概率穿过绝缘层,人虽能观测粒子穿过壁垒,但终究是如何穿越的仍然是个谜。”
“人能穿墙而过的概率,在现实生活中绝对不可能发生。一个人是不能够穿越一道完好无损的墙壁,出现在墙的另一边,除非缩小很多倍才行!”
“波的特性,那就是它穿越障碍物取决于障碍物的尺寸和波长之间的关系,就好比对着墙壁说话,其实有绝大部分的声音被墙壁给反射回来,但是仍然会有少部分的声波会穿过墙壁。”
“物质波不会被障碍物真正切断,而是在障碍物中衰减,这就意味着他们能够穿越任何有限的障碍物,反映在运动中,那就是微观粒子不是被强挡住,而是出现在墙另一侧的概率太小,当它们偶然翻出去的时候,就相当于穿墙了,我这样说各位能理解?”
众人下意识点头。
冯叔又问道“按照这个逻辑的话,人也可以穿墙,但是为什么现实世界中没有这种神奇的穿墙术?”
冯叔又自问自答道“因为任何势垒都存在着一定的透射系数,透射系数对室内的宽度,物体的质量以及室内对物体的能量差相当敏感,简单来说随着物体的质量和室内宽度的增加,透射系数将按照指数衰减,人的物质波长在比普朗克尺度还小,所以说人想要穿过墙,根本是不不可能的!”
“如果执意要穿墙,那么就要等到身体中的所有电子原子同时发生隧穿才可以,宇宙至今的年龄大概是137亿年,但穿墙人需要等100亿个137亿年以上的时间,等到宇宙毁灭都等不来发生这一概率的事件的那一天。”
此时突然想起自己也是一个建模师。
曾经在一次建模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可能。
在一个画好的3d密封空间中,有两个密闭的空间,如果在这个密封空间外再画上一条线。
此时如果把界面放大或缩小,然后在恢复成原本大小,有几率出现一种可能。
那就是会看到那一条本没有和图像相交的线,会突然穿过密封的界面。
而被穿过的界面位置,就相当于这眼前这堵墙,而那个消失的人就相当于在线上移动的点,虽然点消失了,可线段依旧没有长短改变。
冯叔又是冷笑道“抛开理论不说,即便要穿墙,也得具备几个条件。”
“第一,墙的两边是两座相互呼应的矿脉,并且含有品系相同的金属矿石。可据我所知,在我之前,曾有十多批矿脉的十多批勘探人员无功而返,仅此一点就已能证实此处的矿脉早已枯竭,所以要阿叔说啊,早先穿墙而过的极有可能不是人!至于其他几点,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吧?”
婉晴下意识问道“不是人,难道是鬼?”
休岳否定道“不见得,也有可能是此处蕴含着丰富的磁狂,在特殊的条件下形成了天然的录像机,在特定的时间中会投影出来而已,极有可能是早年间便存在此处的影像,而且当初磁矿记录下此场景的时候,必定要比这石道修建要早,如果真是这样,那麽这堵墙的背后必然有一条路,否则绝不可能穿墙而过。”
休岳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件坏事,当年有专门勘探矿脉的团队进山,隔着老远都能查到矿脉,可到了近前又无迹可寻,仪表盘又没了异动。
冯叔将手机中的罗盘打开,与手中的罗盘相互对应,发现没有没相差,不过仍然不太放心,又拔下一根头发在摩擦后让它自由落下,那根头发飘然落地后,冯叔讥讽道“如果真能形成那般稳定的画面,磁场会很明显才对,这微乎其微的磁场,不可能造就方才的画面。”
休岳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既然古人设计了这个机关,那麽就有把握让被困住的人出不去,这样说大家能理解吗?”
众人默然。
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