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庄叔(2 / 4)

。”

此时丙奇早已目瞪口呆,怔怔无言,侧过身偷偷竖起一根大拇指。

庄叔听罢果然笑得更加灿烂,只是这笑很快便敛了去,他似乎也听出了我言语中的“味道”。

于是干咳了两声正色道“小兄弟莫要见怪,这年头无赖混斯随地可见,尤其是在这北京城里。这样做并非摆架子,这样实在是无奈之举,否则每天烦都要被烦死喽!”

庄叔顿了一顿继续道“听丙奇说你是为你朋友求医而来,你能寻来此地说明你也知道我这里只治疑难扎症。若是绝症、癌症庄叔可没这个本事,不知道你朋友是染了何种病症?”

事关老玄生死,下意识收起来嬉笑,严肃道“千年尸毒,还有大半天就有七日之久了。还请庄叔尽早设法医治,寻秋定当厚报。”

语罢见丙奇同庄叔双双脸色沉重起来,似乎非常难以置信。

恰巧此刻“薇姐”手端了一壶茶从内庭里面走出来,闻声也失了神,手中一壶盘茶具竟直接脱了手。

丙奇手疾眼快,整个人近乎贴着地面将茶盘扶住,随后腰转身移,生生将必碎的茶几救了回来。

丙奇重新站定,茶水几近静止!

丙奇重新将茶具递给“薇姐”便退开,“薇姐”倒了半杯茶递给庄叔,对庄叔轻声道“老爸,喝茶。”

此刻我才彻底回过神来,见他们一个个对“千年尸毒”反应如此之大,已经无意八卦庄叔和薇姐是什么关系。

当即试探道“难道厄舍府也没有办法解决?”

庄叔闻声一愣,旋即释然道“这倒不是,千年尸毒解来也容易,我倒是好奇这中了尸毒七日不死之人有何出奇之处。这中毒之人现在何处?”

我送了一口气,说道“离这里不远的小医馆。”

说完后当即报了地址,不等庄叔多说,丙奇便出了门,想来是去接老玄他们过来了。

我见庄叔说肯定地说这尸毒可除,实在是喜上眉梢,虽然一路走来颇为坎坷,但终究没有白忙活。

庄叔请我坐下喝茶,我也只好客随主便。

刚一坐下庄叔便问“不知你这朋友是何处惹来的尸毒?我看你这一身伤还挺新鲜,想必同你那朋友下了冢子?支锅?火洞?”

我知道庄叔说的行话,冢子是指墓,支锅是盗墓团伙。墓又分水火。水洞是指密封不好,渗了水,刨出来的东西卖不上价的墓。火洞是指没被挖过,陪葬品保存完好,能卖上价的墓。

我当即极道“盗墓可说不上,我们最多算是倒了霉。实不相瞒,那位朋友其实是我堂兄弟,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而且都并非走投无路之人,所以也没有必要为了钱财铤而走险。即使有本事下坑也没有那般好运出得来。”

庄叔有些不信,挤眉动眼对我道“那你便说与我听听?”

我点了点头道“我同老玄本是四川人,毕业之后在不同的地方上班,这不好久没见面,一回家就整了套装备自驾游。去的是阿坝州。”

“到了阿坝州之后,玩耍了几天。然后两人猎奇心又重,又沿着山路开了几个小时,天便下起雨来。”

“好家伙这雨一下不可收拾,邪性得很,两人被困在深山四五天,没有信号,找不到回路,最后连车也报废了。”

“一合计两人就轻装上阵,走了一整天非但没有走出去,反而愈发糊涂了,于是到夜里将帐篷支在林间,便起锅做饭,打算凌晨再走。”

“可这天就怪了,你猜怎么着?六月飞雪。一下下一晚,四下里大雪飘飞,两人再醒来的时候就更奇怪了,躺在墓里……”

我知道不可坦白,要编就要编得连自己都不信。

但看在庄叔愿意挽救老玄性命的份上,便将我们亲身经历的事简明扼要地复述了一遍,只是关于三爷爷和五爷爷的一切都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