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若在将其中一本理解个五六分,这辈子混个童生基本不是问题。
但这条路难就难在“理解”这二字上!
别看文段,但其中每一句话都能释出四五千文来,更恐怖的是上了考场,考官更不会按套路出牌,其中摘除两三个字,甚至拆解组句这种变相难为人的题,占正是科举的九成以上。
而这种玩法,这帮考官更是可以玩上几千年前不在重样的。
这就是科举!
小瞧这条路的,都是写文章不知道什么是跑题的选手。
“不理解!”
“不理解正常,那除了这片‘修身’你还会背什么?”
茅真黄没有太过于失望,如果一个五岁的孩童张嘴就理解“掩其不善而著其善”、“见君子而后厌然”,那才是恐怖的事情。
“八条目我都会背!”
“都会?”
“嗯!”
“你进学多久?”
“两个月了。”
茅真黄不信的道“最长的‘齐家’会么?”
“会!”
“背!”
“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诗》云‘其仪不忒,正是四国。”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此谓治国在齐其家。背完了。”
依旧背诵如流、也依旧没打一句磕绊!
茅真黄更是愣在原地看着这便宜儿子许久默默无言。
上一世赵蛋儿是因何从学堂退学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被先生给强制退的。
但现在看来,只会他微笑的先生,怎么会去强制退了他的学?
茅真黄感觉自己突然有点理解华阳天宗究竟要告诉他什么了。
天性,犹命也!
这应该才是《命禄篇》的精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