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关?”翟老六一愣。
“就是上一关!”
“你怎么与他结的仇?”翟老六一声错愕。
“我哪知道!这货叫康巍然,上来就找事我忍了,后来还想用我这条命添他登山路。”
“跟你没关系,你给你们观楼宗顶雷了。”
茅真黄疑惑的道“什么意思?”
“西重康家这一代嫡系有两子,一个正是此人叫康巍然,另一个叫康明华,而二人的老娘是一个人,是个姓相的,当年在西重城之时我们这些驻地驻卫长以上军官还曾受过他们康家款待,不过我当时没见过此人,但是见过那个叫康明华的,而你们观楼宗的事情秃子我也有听说。”
“我入他娘的!”
茅真黄直接破口一声大骂,王栋真干的好事!
一个相家女性远嫁康家,按照相家的规矩,这名远嫁之女定是嫡系。
“练肌肉的你都能砍死”翟老六啧啧了一声,他们这群走华阳天宗体系的人身板有多孱弱只有自己知道,术术不行,法法不行,面对这等走六宫体系的人只有别虐的命,真没看出来这胖子的本事不是一般的长进。
“硬不代表就不死,重点也不是他练不练肌肉,而是他被我弄死而且还活着,不仅还活着,对方甚至记得我弄死他的过程。”
那是处幻境!
但茅真黄从未见识过这等幻境。
“不为奇!华阳天宗真仰须弥幻法,封正之术的另类应用。”
“你的意思是那处幻境之中死去的人都没死?”
茅真黄瞥了一眼翟老六,这是他见永河子应用封正之术后,第二次见识到此法的神奇。
“应该是这样!”
“加上可以重走,那一关下去不了多少人。”
茅真黄神情顿时一肃,似乎独占的一点点先机半点屁用都没了,可以想象在过片刻后身后将迎来多少修士大军。
什么时候华阳天宗正录这么仁慈了?
从未听说过!
“操心别人没有,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我问你你究竟带我怎么个作弊法?”翟老六又迈上去一步,但腰身瞬间弯了下去,可以想象这一步他迈的有多艰难,要不是茅真黄这句话撑着,在豪放的言语也撑不过现实。
“走到你的极致在说!”
茅真黄看着身后三三两两追上的人影,扭头跟上这个大光头,康巍然就是个引子,还会有更多的人超越他的身影。
四千九百一、四千九百二、四千九百三四千九百九十一、四千九百九十二
直到第五千五百阶,走过一个日落又一个东升,翟老六到了这一步就差开始用四肢着地往上爬。
“你在不带我作弊,估计我这般老骨头要扔在这。”翟老六躺在台阶之上看着超越他的一道道声音就是声苦笑,生生爬了一千五百之阶,到现在想往上迈一步甚至浑身骨头都在嘎嘎作响。
华阳天宗不要庸碌!
而翟老六按照华阳天宗的眼光看,似乎完全可以划进那个行列。
所谓的不看出身、不看天赋、亦不看资质都是屁,宁可相信少天司从了良,也不要相信上宗那张嘴。
真不知华阳天宗为何给人希望,又为何给人以绝望!
“在上不动了?”
茅真黄对着身后十阶之下一道身影瞥了一眼,扭头对翟老六道了一声。
那个带着银箍圈的稚童!
这回他看的清,对方似要吞人的死死盯着他,口水将衣襟都阴湿了一滩。
从今晨开始对方出现在他视野之内,就这般的远远吊着在他身后,十阶的距离远不远近不近。
翟老六扭了下头对着茅真黄瞥了一眼道“上不动了,秃子我知道还有力气,但就是用不出。”
“那我带你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