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弟子哪个又不是这么干的。”
“最讨厌你就是总揭破美好这一点!不说这个,你知道刚才我用何种方法感知阴气的?”
土属灵气的回馈很费劲,远不比神识来的快速。
而不想让对方感知到窥探,茅真黄这种方式绝对算是最有效的,但放眼这片广场之中都可能找不出十个极致单灵根来,就算这种人全找出来,也从中找不出来一两个还观过道言的单灵根。
而眼前的这老秃子可是比他还有迅速便捷的方法!
“先天极土单灵根!”
“啧啧~眼也不花啊!”
翟老六斜眼道“屁!相处十二年,你什么我不了解?”
“我这等天赋才费劲的感知到,你丫的过七灾筑基时候上天给了你什么天赋?”
这老东西妥妥的仙道基台,但过几灾就不知道了。
“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头子我这身子骨,也不知道抗不扛这群年轻人折腾,我都可以当他们爷爷了。”
翟老六有点忧愁!
他想过上这座山难,但从未想过上这座山这么难,更不知道凭着手中那把破烂的短横刀能不能砍出一块自己的容身之地来。
“不问骨龄,不问岁数,只问天道基台越高几层。”
“也是!”
“那是几层?”
“七层!”
“就七层?”茅真黄有点不置信,这老倌绝对是大梁西北风第一人。
茅真黄要不是跟他朋友论,大可叫一声师傅,还是亲传的师徒关系。
徒弟都九灾筑基,而师傅七灾?
徒弟似乎拍死了师傅!
“七层灾筑基属于大白菜?”翟老六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货。
“七灾筑基此地最少能拽出百多个。”茅真黄有点失望,溜了的傅雷那种货色都是七灾筑基,别说像未秋这种人。
听完茅真黄的话翟老六顿寞了半天,然后带着三分寂寥的道“穷苦了一辈子,我没胆子过饥馑之灾。”
茅真黄知道,自己一席话似乎有点伤了这老倌,没有那等见过世间珍馐的经历又怎能抗住那般的诱惑,他当初都不知道自己哪里生出来的那种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