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秋中!
百草朱茂,万木披香,野芳铺林,青柳拂地,落红辞树,桃李早尽芳菲,佳果正硕,合山花微开绛蕊。
放旷崇阿之季,韶华好岁之节,茅真黄带着四百三十二名观楼宗筑基之修踩着期限来到这座举世名山前。
“这就是句曲山?”
贯恒盘坐在在冠头鹤上,转头呆愣的对茅真黄就是一句。
千峰开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云收黛色冷含青,盛桦葱郁,翳布叶而垂阴,乔松挺秀,倚峭崖而颐指。
烟霞散彩,日月摇光。
华盖葩覆,蔽亏曜灵。
未近而亦生神感!
居高仰观,天苍苍宇宙无垠,问来鸿去雁天际何在?
临下俯察,地茫茫红尘凡盛,悟春秋更迭万象人生。
心游万仭,与天地精神合往,似顿穹极究人之仙境。
就是这么一座甩蕴素山八百条街的山,映入眼帘充满着一丝圣洁之息,让贯恒根本不敢置信身前就是传说中的句曲名山,还以为走错路来到了大教阐幽薇。
“应该就是如此了!”
人曾何因山而震撼?
这座山一千五百年前是中洲东部唯一的一座大型玄晶矿脉,故华阳天宗因此山而兴,更因此山而盛。
世人对此山有一个别称,华阳境天!
亦是带着三分敬畏之感的称呼。
曾有诗云
野人香火说句曲,处处青林抱碧湾。
城雉远分云缥缈,岩花欲动鸟间关。
五更风雨春将老,半日程途客未还。
甚喜天市丹井在,履痕犹带藓苔斑。
亦有诗作
一峰高出众峰巅,疑隔尘缘路几千。
俯视烟云来不极,仰攀萝茑去无前。
人间已换嘉平帝,地下谁通句曲天。
陈迹是非今草莽,纷纷流俗尚师传。
茅真黄只对这两首写句曲山的诗深刻,而观楼宗书阁之中凡是与这座山上沾边的诗作没有千首亦过了八百。
这是一座歌不尽英杰,书不完故事的山!
一千五百年的矗立,不知有多少中洲大能曾问道于此仙山,更有无数诗仙词圣留下馈世的墨作。
此时这座山在茅真黄眼中早已脱离人间之属的范畴,位直列心中之最神圣之处。
“太平有两城,我们要去天市坛城,但主子你现在看下面这座大城,哪里能分得清句金坛城与天市坛城?”
贯恒望着天空之下的大城一阵苦笑,尽信书不如不看书,只有身临其境才知道句曲山是什么山,而这座句容郡的太平城更是有多大。
他感觉大梁国君朱友珪可以迁都了,从“犄角旮旯”当中迁到这座煌煌大城之中,这才是一国之君的都城该有的气象。
“这般圣地,千百年的时间要是能分得清句金坛城与天市坛城就出了鬼,但往南靠绝对没错,而人多的地方也定是没错。”
大梁国都是大梁的国都,而下面这座城是中洲东部的都,大很正常,辉煌也很正常,如果就是一座光秃秃的山茅真黄反而会觉得不正常。
一拍坐下蝶尾龙晴,茅真黄率先朝着山下城南扎了过去,而那处地方似乎正热闹的紧!
想的挺好,但茅真黄一马当先的刚到了城边,屁股底下蝶尾龙晴一道凄声直直的朝着下方坠去。
禁空!
茅真黄一拉手中缰绳,强托着巨鱼朝着身后划了出去。
直到蝶尾龙晴蹦出这片禁空之域,茅真黄才疾首的回望了一眼,离地还有百米之距,差点被直接摔成一坨肉饼。
还没到华阳天宗山门口,就被生生的上了一课。
“主子!正东三里之处有城门。”
贯恒望了一眼根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