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贺礼,王家佣仆还会甚为开怀的送上一点回礼。
此时是大婚的时候?
贯恒要不是有着道誓在前,早就下了这座少皑峰。
此峰景色虽好,但染上鲜血之后,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悲痛于王家的人说此峰的景色好。
茅真黄摇了摇头的对他道“这片仙田长势虽不怎么好,但里面却没有一根杂草,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贯恒皱眉头的回了一句,与此人相处了十天他才发现这个胖子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无耻只不过是表象罢了!
看对方打劫他三万多枚的玄晶时的眼神,好像也纯是恶趣味在作祟,对方似乎根本就不缺玄晶这种东西。
“曾经也有一个不愿意干这活计的,后来发现自己很喜欢干,即使他不会种仙田,但也知道用两个半月的时间,将这三十亩仙田里的杂草全部拔光。”
茅真黄抬头对着剩下待收的仙菰望了一眼,如果那货不是为自己的大婚忙的焦头烂额,可能这片三十亩仙田都已经被他自己收光。
保证一枚仙菰米不会落在田里的那种。
贯恒有点懵的对着他道“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只想告诉你他什么会喜欢干这件事。”
“静心?”
“少皑峰的大门一直敞着,你在看守门的那两个王家子弟拦着谁了?”
茅真黄孺子可教的一声笑,起身奔着眼前另一株又粗又大的仙菰下了手,一亩仙田无论长势怎么不好,但其中总会有那么一两株长势优于其它。
“王家子弟是没拦着谁,可是此时王家的子弟都跑下山几十人不见踪影,你说这等形势之下难道还有奇迹发生?”
贯恒望着茅真黄的身影有点气急败坏,道理谁都懂,但事情真落在自己身上,估计放谁都寝枕难眠,更别说此时在此踏实的收仙田。
相家的磨刀霍霍可做不得假!
还大婚,说不上五日之后少皑峰将行的是一场冥婚。
放他贯恒是此时的相韩渠,第一的想法也是灭了孱弱的王家。
华阳天宗不降下雷霆也就算了,若真行雷霆之怒,相家都已经将王家灭了,难道他们华阳天宗要将观楼宗于中洲除名?
显然是不可能!
就是捏着鼻子,华阳天宗也会留下相家。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腿长在自己身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你贯恒后悔了,跟我说一声就行,山下的那两个看门的连王家子弟都不拦,更别说拦你一个姓贯的,若你不想走,这辈子认定了我茅真黄,那此时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收仙田。”
茅真黄冷眼的看了一眼此人,即使背上短横刀也是嫩!
大梁边疆是个好地方,时时刻刻的血与火教会了他贯恒什么是生存,但此人似乎有点不求上进,只知被动的去学而不知主动的去悟。
大梁边疆的战场之上能学的可不仅仅是生存。
“我服!你这种波澜不惊的心就不是我能比的。”
贯恒哀叹一声,抓起身前硕大的仙菰植株狠狠地将其拔出土面。
“这就对了!你要记住自己已彻底脱离那个群体,当你拿他们十万玄晶之时,你贯恒就被深深地恨上了,有些事情也就不要还站在那个角度说话。”
茅真黄瞄了一眼重新开始干活的贯恒,甚是欣慰!
对方没抬脚下山,就说明此人还一分理智,而且本质也没有坏透。
傻是傻了点,但给他茅真黄当个管家还勉强能胜任。
而他所担心也全是多余!
王栋真难道不知道相家的动作?
想都不用想都是不可能之事,蕴素山八峰发生的任何事估计都瞒不过他那双清澈的眼。
并且此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