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也有垃圾的好处不是么?”
“我是不是可以说相韩渠被咱们这群人坑死了?”
茅真黄听完对方的话,意味深长的对他笑了笑。
对方的话意思很明显,将相韩渠宗主令当屁放的绝不仅他茅真黄一个!
从边疆召回来的这群持刀的观楼宗修士哪个不是人精,刚跳出一片烂泥潭瞬间又被扔进另一片火坑,为了所谓虚无缥缈的奖励提着脑袋去打宗战?
他相韩渠有点想当然了!
在他们这群人眼中只有“筑基”二字,在无其他。
屁的宗战,开战之前口号喊的比谁都响,进了这么片大战场跑的比谁都快。
都不用想,个个都会如他茅真黄一般,敲闷棍下黑手,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目的也只有一个。
筑基!
用此地无尽的资源生生撞出一条筑基之路。
贯恒眯着双眼对着他轻笑道“三四百打一千,你说呢?”
“相韩渠死了没有?”
茅真黄听完对方的话,才终于知道相随娇为何被何神光追的犹如丧家之犬,而所谓的宗战也不过是他们相家独自单挑间皂宗而已。
“重伤之后回了宗门,但死与不死,不是都一样嘛!”
贯恒朝着前方华阳天宗的三人给茅真黄努了努嘴,然后就是一阵细腻的笑。
笑的茅真黄有点毛骨悚然!
“有什么目的直说!我想你并不是单纯为跟我拉拉家常。”
茅真黄闭上双目一眼都不想看对方的那张恶心的笑脸,能背着刀从大梁战场之上活下来的就没一个好东西!
而对方这张厌恶的脸,更仿佛让他想起大梁西北地陈瞎子那张满是刀疤的驴脸,一样的让人恶心,一样的让人想上去报以一顿老拳。
“嘿嘿~~果然背刀都是同一类人。”
贯恒看着茅真黄面无表情的脸,哪里还不知道对方心中顿起的厌恶之感,不过他也没在意,有时候越是这种人越是好说话。
“彼此讨厌是咱们这群人活的长久保证。”
茅真黄一阵气闷,哪里想到刚死里逃生就又落进另一番勾心斗角当中。
贯恒看着对方诞出的一丝不耐,直截了当的对其道“那我明人不说暗话,此地咱们观楼宗背刀的修士有四百一十八人,其中筑基者一百一十五人,剩下保证回去一年之内能筑基的有三十七人,保证五年内筑基的有四十六人,这还算没回来的不知还会有多少,但最少还有一百人跑不了。”
“直接告诉我姓相的旁支有多少!”
茅真黄瞥了一眼对方就是道冷哼,震撼的数字!
如果这群从战场里滚出来的人全去为观楼宗打宗战,间皂宗就是个屁,可能打的他宗主何季通连北都找不到。
“一百四十三个,其中筑基占了三十八人,但没回来的可能还会有!”
贯恒收起笑容,抬了抬眼对着茅真黄认真的道了一句。
“贯恒不是你真名?”
茅真黄回首恶狠狠的朝着对方一声戾喝,这股满是阴谋的腐臭味儿并不好闻,熏的他此时心情更是奇差无比。
“是我真名!”
茅真黄抓过对方的衣襟,将他拽到眼前就是声低喝道“既然不姓相,就不要掺和这滩浑水,你知道这池子水将要死多少鱼。”
“没办法!这年头谁还没几个朋友,不过就是我贯恒相家朋友多了一点罢了,此时朋友有难你说我做兄弟的不应该帮一把么?”
“哼!背刀的能从这片山脉里出来的人你跟我谈所谓的友情?告诉我你贯恒口中的友情多少玄阳晶璨一斤?”
“无价!”
“这不是友情,而是爱情!”
茅真黄直接将对方扔在地上,气煞的胸肺的拿出酒葫芦对着嘴就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