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这是什么香!”
茅真黄看他傅雷作不得假的样子,神情变得也越发凝重。
找不到香源,无处寻觅,不刻意关注才能闻到,刻意去闻感觉什么也没有,他头一次经历这种诡异。
“上灵敬天香!”
“什么东西?”
陌生的名字,翻遍脑中所有记忆,茅真黄也没找到这东西的有关记载。
“华阳天宗真仰大部,万宁真仰宫中大殿烧敬之物,如若当年有人可请三等以上封正,万宁真仰宫就会在大殿无数仙灵排位之前献上三牲五畜,燃此一根上灵敬天香以诰天地。”
“这跟死不死有什么关系?”
茅真黄听见“华阳天宗”四字简直头都大,他更甚至有种感觉。
上宗不仁,以下宗为刍狗!
既以结刍为狗,用之祭祀,既毕事弃而践之,管你丫的死活与感受。
“所选三牲五畜不是凡畜,皆是百年以上精怪,而诰天地之时更是活祭,为保这八只精怪能安安稳稳的蹲于万宁真仰宫殿前待杀被宰,才燃此一根上灵敬天香。
而此香烧燃有迷迷之用,顿成虚幻之境,时限为一个时辰,香燃过半炷后牲畜精怪皆如入恍遥杳冥,六识混沌,五感不分,燃尽之时因中香毒以深,会自绝而亡!”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茅真黄抓住这货的衣襟一把将他拽到眼前,凶眼瞪目,对他就是一声恶狠狠。
“华阳天宗非正录之年,万宁真仰宫每年都会举行仙灵大参,遍邀大梁与吴国天命与筑基俊杰之士观其礼,其后会行开坛讲道三日,在其后万宁真仰宫会择其英杰,赠送上灵敬天香与真仰淬过的经云幡。
其中经云幡为最,堪比一件金丹期法器,真仰不消,经云幡可撼金丹老怪,而上灵敬天香次之,属一次性法器,不过能迷百年修的精怪之物,也是世间难寻好杀戮之器。
而这些能被相邀之人,十之八九在其后正录之年都进了华阳天宗,更进了他们真仰大部。”
“你是上一届被邀的俊杰?”
茅真黄嘴上对着傅雷一声疑惑,而心里却对着候德柱大骂不已,更甚至问候了他全家女性。
这他娘的就是那老东西所说华阳天宗正录一视同仁?
骗鬼去吧!
世间简直在无这么隐晦的走后门。
要没傅雷这贱人与他分说这些,他上哪知道华阳天宗早提前给某些人开了小灶这件事去?
此时茅真黄对进华阳天宗的热情已经凉了半截,更是对侯德柱的好感顿消的全无。
傅雷拍开茅真黄的胖爪子,瘫在地上就是一阵的苦笑摇头。
“我算什么俊杰英才!不过我姐姐倒是,上一届万宁真仰宫大参她有被邀。
虽然她是参加了观礼,却没有拿经云幡与上灵敬天香的资格。”
“你姐叫什么名字?”
茅真黄听完傅雷的话感觉一愣!
这可是与他当时为王道宁分析的有点不一样,若这按傅雷这么说,王道宁那货可是捡到宝了。
能铁定进华阳天宗的人物,这辈子一个金丹期还是信手拈来的,而化神也不是没有希望。
不过茅真黄心中瞬间生出一个疑问,淳于子真人是不是脑子有水了?
居然敢把这样的亲孙女嫁给此时的王家!
要不是此地生了这等事,他们王家说不上还会让相韩渠打压成什么样。
茅真黄越想感觉自己越糊涂,更想不明白淳于子那种人精究竟什么想法。
“傅采葭!”
“好名字!”
“我姐已经有未婚夫,你们观楼宗王家少主王道宁。”
傅雷对着茅真黄就是一眼鄙视,就你干的一些阴损事,丫的惦记惦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