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数。
看那气柱的粗细,死了五个金丹无疑。
砰!
又是一道土黄之色的天地气柱扎透沉云窜上穹天。
第六个!
砰砰!
第七个第八个。
……
天地气柱跟不要钱似的从大地深处窜出,直到第十二道天地气柱呈现人间,这般的趋势才算停。
而十二道顶天立地的气柱五颜六色照耀诸空,看的茅真黄满脸呆愕的缓了半天才回过来神。
绝对五宗的金丹长老!
这是傅雷所说的地底下那群人,而这等数量死绝了一宗长老估计都凑不齐,也真是阴行路上好作伴。
这还是能看见的,那些看不见的吴国两宗内门筑基期修士又不知有多少。
地底有什么?
又发生了什么?
……
没人给他答案!
而直到天穹之上落下淅淅沥沥的大雨,这般地劫之像才有所减弱。
雨下的很脏,浇碎了黑云,遮暮了天地,将大地激的更是煞气弥漫。
而这般的雨来得急,去的也快!
黑云还没有浇透,地浆之河还没有昏暗,满空的劫灰只是散去一点。
但这已足够!
那处破碎的黑暗虚无之处被这骤急的大雨浇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一座幻真幻虚的城,跃然眼帘!
很大的一座城。
雄立一方,犹如地脊的高梁。
阴青的城墙与这方天地浑然一体,好似历经无尽岁月的沧桑,阐述着亘古斑驳的辉煌,不知其经历过多少风花雪月的繁华,也不知经历过多少金戈铁马的悲凉,肇始绵挺,雄伟屹立,泰然如岳,深沉敦重。
就是这样的一座城!
但不知此城为何又给茅真黄一份凄清之感。
这不是槐里县城!
只有大梁的国都才堪与之有的一比。
但茅真黄只对此城关注了半刻,目光就被城中一座高插云穹的台子所吸引。
此台与城一个颜色,龙卧于城中,成九仞之势,似鄙天下之态。
茅真黄盯着此台沉思了半天,颇感像一件东西。
天道基台!
但不是他的仙道基台,而是《先天金道玄奥典》所记载的扩囊地基,平平方方,无道无显、不生光晔常态天道基台。
不过此台却不知跃高了多少层,更有直通天际荡插层云的高度,显然不是修士九层仙道基台可以比拟。
“呼~~”
茅真黄一口重气轻舒,脑子里尽是疑惑。
哪里来的这般大城池?
中洲如此规模的城池可是少之又少,吴国国都距离此地怎么也有千里,而大梁的国度就更远了。
附近的大唐与大周更不用说,比梁国国度距此地还要远上三分。
而辛集郡在大梁之前有国度么?
想一想还真有!
叫许国。
但没存在三十年就被大梁给灭了。
三十年的时间,许国会出如此奇迹?
而那台子又是干什么的?
求雨、祈仙还是敬天地?
中洲似乎也没有一座都城中会建这么高的台子。
要是有,早就出名了!
茅真黄伫立在于新生的山巅之上良久,一摆衣袍就下了这座并不怎么高的山。
随着这座城的出现,此时地脉已经趋于稳定,地浆不在喷薄,山川不在剧变,只有时不时传来的微震在昭示着这里曾经天崩地裂的余威。
茅真黄想去看看!
金丹修士都着魔的地方,筑基修士也亦然。
况且还有十二道天地气柱充斥人间,金丹修士的宝贝这对于任何一名筑基,都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