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走没?”
“你将门口的杀招撤了,咱们有事好商量。”
“兄弟,你哪个宗门的?”
这是个碎嘴!
茅真黄盯了山缝口一炷香的时间,此人嘴皮子就没停过。
与他那在山缝口吐泡泡的蝶尾龙晴有的一拼,唯一的区别就是人挺机敏,而仙畜却是个二货,主子这么急切切的叫,眼前这只黑白蝶尾龙晴肚皮都没挺一下,跟没听见一样。
“你那只大金鱼是不是有点傻?”茅真黄没出去,对着山缝口就是一声吼。
他有点摸不准这只蝶尾龙晴的脾性,兽可是要比人凶的多。
“哈!大哥你没走啊?没走就好,没走就好!”山缝口之中传来一声兴奋的吼叫,焦急瞬间变成了热切,好似看到了生的“希望”。
“我问你那只黑白花的金鱼是不是傻?”
茅真黄又朝着他一声吼,谁丫的关心你死活,他只关心那只蝶尾龙晴是不是在玩扮猪吃老虎,趁不注意来个调头杀什么的。
“大哥你是在说我家鱇驹么?”
“如果你家鱇驹是黑白花的,我应该没说错。”茅真黄盯着蝶尾龙晴,对着山缝口就是一句阴阳怪气。
晦气!
钓了这么天的鱼,哪里能想到今天鱼没钓到,还让鱼给调戏了。
山缝口中传出一声无奈的声音道“我家鱇驹岁数有点大,眼神略微有点花,耳朵也有点背。”
“偷的?”茅真黄听着对方的语气,玩味地对着他就是一句。
他很确定这只黑白花的蝶尾龙晴不是眼花耳背,而是故意的!
时不时往山缝口里瞟的大瞳眼说明一切,似乎随着里面这位每一声急躁的吼叫,那泡泡吐的就越是欢快。
“我家的鱇驹,谈什么偷。”
“咬不咬人?”茅真黄听完对方的话就是一哂,然后蹦出了自己待的阴暗地。
这是一只“肥羊”!
特别好捋顺羊毛的那种。
他都本打算走了,但被他这般的调戏,茅真黄感觉应该调戏回来那是最起码的。
“别说咬人了,连人都不搭理!”
满嘴的怨气,不过茅真黄听着似乎不像假话。
因为他提着冠都蹦出来都朝着这只蝶尾龙晴走了十步,这只黑白花只是回首扫了他两眼,然后又转向山缝口接着去吐泡泡。
这是一条有意思的鱼!
似乎与山缝口中的碎嘴恩怨颇深的那种。
“你是龙门的?”
茅真黄没敢多往前走,在离这条蝶尾龙晴一丈的地方停下脚步。
其实这个距离正常情况下已经很危险,但茅真黄感觉这仙畜似乎志并不在他。
“是极是极,我叫傅雷,敢问兄弟是哪个宗门的?”
“淳于子真人跟你什么关系?”茅真黄听见他姓傅,眉头一皱对着他就是声问。
龙门这个姓氏怎么说呢!
此人估计宰不了了,谁丫知道这货跟王道宁那未过门的丑媳妇什么关系。
远亲是必然,嫡亲都有可能的那种。
“那是家爷!敢问可是观楼宗王姓兄弟?”
“你家爷?”
茅真黄听着山缝口中舒缓的一声大气,就是一番不敢置信的表情。
对方话要是为真,还宰个屁了!
“正是,有傅氏嫡传戒指要不要看?”
“不用看了!我问你你这鱼咬不咬人?”
茅真黄望着还在吐大泡泡的蝶尾龙晴晦气的就是一声,他就怕这只仙畜回首给他一个大灵气泡。
“王氏兄弟你可吓死我了,我傅雷还以为小命交代这了呢,没事!我家鱇驹根本不会咬人。”
“那就好,那就好!”
茅真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