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是孤独的群体!
永远都是,想让他们联合起来更是不可能。
华阳天宗想了几百年的策略,无数次的想捏合修士成为一个整体对抗他国,但最后都没有成功。
就是强行将这群人弄的站在一起,而他们的心也不会站在一起。
没一个修士敢把自己的后背扔给他人,因为他们除了自己谁都不会相信。
观楼宗千多号的人齐齐的钻进大山,当身后已经看不见蹑空舆楼时,顿时全部化成了鸟兽四散而走。
茅真黄提着冠都冷冷的遍扫了一眼,周身本应有四五个低级天命的同行,看着他拔出短横刀之后瞬间全不见了踪影,跑的比兔子还快。
“一个个都是人精!”
茅真黄提着战刀一句冷哼,本想四五十玄晶到了手,但遇见的没一个傻子。
不过也省却了他到时残杀同门,冒功被抓的风险,有利也有弊的事情。
一身天命巅峰修为外放,无一人敢往他茅真黄这里靠,而茅真黄更是有恃无恐,骑“鹌鹑”的筑基都在天上飞,更不会落下来让泥土脏了他们的鞋底。
不过这种地气蒸腾弥漫山脉的环境,连天穹上的云都被渲成墨色,也不知道骑个大鸟能看见个什么。
大地时不时的还传来轻微的震动,周围发蔫的树叶更是随之瑟瑟,天辰阴暗的可以,本是日上中天的时间,黑的也没比荡芒强上多少,空气之中更是掺杂着大量烟尘,扑面而来的热浪让茅真黄吸一口气都感觉呛肺子,脚丫子一趟更是能掀起一层的黑灰。
除了鼻息间钻进的是浓郁地阴之气外,此处简直就是荡芒绝地的翻版,要不是没有渗人的怨枉之气掺杂,茅真黄都感觉回观楼宗大半个月时间是在做梦。
太相似了!
相似的茅真黄深处记忆蹭蹭的往出冒。
立定了半晌清了清脑子,茅真黄抓起一把地上的飞灰对着自己周身一扬遮住自身气息,然后大踏步的朝着深处走去。
这座山脉北侧的边缘不用想,要是能有其余四宗修士就出了鬼,估计早就被相随娇那贱人带人清了干净,要不然相韩渠也不能带着蹑空舆楼落在这处地方。
而最好的去处还真不是山脉深处,而是顺着山脉脚下往正东走,到达边缘位置找一处好地方守株待兔,自会有无数间皂宗修士往他口袋里钻。
相韩渠拿间皂宗一个金丹祭了旗,他家虎女相随娇斩了人家宗主何季通一个儿子,在加上前恨旧账间皂宗不暴怒就是怪事,估计倾宗而动都是有可能。
要是筑基,茅真黄还有胆子赌上自己这条贱命玩一玩,不过就此时这个修为还是算了,他决定先去山脉中间腹部看看。
王道宁所说的玄阳晶璨遍地他是没看见,有也估计早被别人捡没了,而来此宝山空手就回那也不是他茅真黄的风格,况且穷了半辈子,怎么也要攒点家底,要不然王道宁那货婚礼的份子都捉襟见肘。
如果山脉腹地收成好在顺着山脉往东南走走,挑挑四宗之中比较弱的正霄宗下黑手,收几颗倒霉鬼的项上人头,这一趟旅程就简直堪称完美!
一个好的想法总会给人以无穷的动力,眼前这座还往出窜着岩浆的山脉就算凶险异常,茅真黄攀的也是带劲。
更是时不时的停下蹲在岩浆口处,贪婪的用冠都往出挑亮晶晶的玄阳晶璨。
王道宁说的绝对不假!
此处地脉在趋于稳定,如果像起初那般剧烈到天崩地裂的程度,说满地玄阳晶璨都不是夸张。
他那双眯缝眼更是这辈子头一回见岩浆往出流玄阳晶璨。
可见这座被地脉运动挤出来的山脉是有多富,也怪不得五宗修士打成血葫芦。
没人不喜欢这种东西。
有玄晶就会有吃不完的丹药,有玄晶就会有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