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的这块肉不是一般的'疼',扔出去二万一千多块玄阳晶璨之后,将张兆期那支大军,上到将军下到最小的戍卫长级别全部处斩。
说咱们死了一百多人,你说说他们此时能不疯么?”
“哎呦喂!翟秃子,可以啊,还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能想起来这茬儿,不愧在这西北地混了四十多年的人物,胖爷就说,当年跟着你混准没错,看看!你这个大光头在驻卫长堆里一放,就标志你与那群杂碎完全不同。”
茅真黄看着翟老六差了点就眼冒金星,要不是看其一把岁数,非要抱着那光头啃一嘴不可。
一身灰衫的翟老六,听完身侧死胖子的话,忍着嘴角的抽动对其道“夸人的话,到了你茅胖子嘴里都变了味。”
“哈哈~~受用不?茅爷我可是很少夸人。”
茅真黄那张大盘子脸虽胖,但别说,乐起来还带着酒窝,甚是招人喜爱。
尽管已经是快近而立的年龄。
“不是你不夸人,是你夸完的人全死了,秃子我是唯一一个没被你夸死的。”
“在这破地方,什么也不如命硬实在,我这当小弟的,算是借了你的光。”
翟老六转头看了一眼茅真黄,唏嘘的道“知道这个道理,你今天还为难那几个崽子,这么多年被从背后弄死的,你不是也没少见?”
“你高估他们了,九个人当中,修为最高的不过刚闯过第五命关,想捏死他们几个,连二两肉我都不会掉,并且一个个穷的连法器都没有,也基本排除被挤出宗门的世家子弟,就是一群观楼宗走眼收了的渣子让他们来这自生自灭,然后宗门用他们的狗命好去国君老儿那换玄阳晶璨。”
听翟老六提起自己的那九个手下,茅真黄眼神就有点微冷,十二年的西北地驻守,让他对“观楼”二字提不起半点感情来。
“冤债!既然是这样秃子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把握,不过想想你当年来咱西北地也不过刚闯了第三命关,背后被你放倒的戍卫长谢稚坚死时的不甘,我现在还历历在目,别让其他人走了你的路。”
翟老六看着前方梁国将士的浴血厮杀,话语中不自然就带了点萧瑟。
“其实胖爷我也不想逼的这么狠,做人留一线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奈何实在是咱们脑袋上那尊华阳天宗的大神逼的我有点疯。
没办法,他逼我,我只能逼下面,要不然此时哪还有人于此跟你聊天打屁,都如你们间皂宗那二货赵祖阳一般,脑袋早被他永河子搬家了。”
无论是华阳天宗还是永河子,一提到这,茅真黄简直是满脸的苦楚。
翟老六看着憋屈的茅胖子,思想了半刻道“他要走了?”
“应该是!历任华阳天宗驻掌修士很少有在西北待两年以上的,撑死也就是一年,他永河子算是时间长的了,按照历任驻掌修士的规矩,他临走之时刮地三尺一下也是合理,当然,这是我猜的。”
听翟老六这么一提,茅真黄眉头就有点紧锁,华阳天宗轮换驻掌修士从来不是个什么好事。
走一个驻掌修士对他们狠刮一遍,来一个也对他们狠刮一遍,那种筑基以上的金丹期、化神期的怪物,哪是他们这群还没筑基,在闯命关的小人物可以抗衡的。
“你别告诉我,这个月我的例份也被刮走了?”
翟老六听完茅真黄的话瞬间就急了,将身侧这个胖子拉倒眼前就是一声低喝。
简直是咬着后槽牙蹦出的一句话,大有茅胖子一言回答不对,就战场上手刃此人的架势,并且还是毫不留情的那种。
“不用对我呲牙,喏!你的。”
茅真黄看着贴到近前的大黄牙就感觉一阵的犯恶心,在怀里摸索了两下,抓住两个银光烁烁之物,朝着那大光头就射了过去。
现在茅真黄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