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正事儿。
这人还不乐意。
家里人来了,不多陪陪家里人老往外头跑算咋回事啊。
关爸下令“下午就去,排好了,不是有内部汇演吗,你给我留几张票,我去看看。”
赵先生李先生立马举手,都要去。
这小子一旦没演好,他老爸抽他那咱跟着叫好啊!
没办法,俩老丈人纯粹没办法。
打女婿娃?
仨老丈人合谋也没那能耐啊。
那还是围观这小子被打一顿。
“别的不会,”赵先生心里暗戳戳高兴,“我还不会围观?”
老景头表示“正式汇演我就不去了,彩排最后一场你给我留几张票。”
那完了,三巨头亲自观看演出之前这帮老头儿非先睹为快。
关荫觉着很为难,这事儿不好办啊。
主要是不想让这帮老头儿提前去看。
那是要挑刺儿的啊!
景副院表态“票我想办法。”
这还用想办法?
吃完饭,关荫嘟嘟囔囔往国话那边跑,进门正碰上帝都话剧院的院长过来询问时间,关荫问能不能留几张票,明确说一帮老头儿们要。
院长差点没乐死。
“这还用问?”院长拍胸膛,“这么说吧,最后一次彩排,你们敢当第一场演出,我们就开放全部座位——你可能不知道,彩排的时候剧院百分之九十九的座位都是空的。”
关荫于是包场。
“也别买票了,你帮我个忙。”院长拉着惹事精跑一边说话,“到津门演出的时候,你帮我说说情,就定在新的艺术会演中心,不去剧院。”
那为啥?
也不为啥,那边的剧院被承包出去了,现在都快成了迪厅了,帝都话剧院正和津门那边商量把剧院收回来,不能再让有些人胡闹下去了。
人家也没闲着,正在找关系让话剧《段兆芳》在津门话剧院演出。
关荫一琢磨,这事儿就不用他说啊。
“行,我帮你说话。”关荫许诺,然后问,“帝都人艺就没排啥好片子?”
院长奇道“你有安排?”
有!
大姑娘们也不只是忙着唱歌跳舞,表演都没落下,主要是这帮人十分有才,闲着没事,人家把关荫才提出一个大纲的《农奴》先排成话剧了,表演的表演,跑场的跑场,据说要在国庆之前拿出一台话剧,先给电影《农奴》打个底。
关荫没时间参与,但托人请了刘佩琦这位老艺术家过来指导,辛路宏又请了几位老朋友过来参演,原本小打小闹的话剧现在还真有点规模,关荫就得考虑给大姑娘们的作品找个会演的地方。
院长一听,这好事儿啊!
“你就给我个时间就行了。”院长表态,“别的不说,场地保准给你留够,要是想要全国会演,我帮你联系。”
这里头也有帝都人艺和话剧剧院的利益。
关荫也没说破,感谢过院长,一溜烟直奔排练场。
一群话剧大咖还真对关荫有点看法。
那你小子能耐是不小,可话剧是啥?那是要千百次排练,找感觉,找默契,找舞台气氛的艺术形式,你连排练都不来几次这算啥?
周明灿拦住关荫抗议“这么下去不行啊。”
“是是是,得赶紧排练。”关荫偷摸给塞奶糖。
周明灿哭笑不得,你这哄小孩儿啊?
“吃,管够。”关荫还许诺,“晚上我请客,一人八杯卡布奇诺。”
反正一群大咖再没人愿意找这小子抗议。
八杯卡布奇诺你弄死这帮人算了。
秋老爷子作为导演,也没批评关荫少参加了几十次排练。
“来了就赶紧打扮上吧,集中精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