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这么麻烦。”祝诚虚空那么一抓,手中便多出了一张身份证,上面写着
姓名里德
性别男民族汉
出生1953年2月9日
住址北京市……
没想到李教授跟祝诚还是在同一天生日。
祝诚对着自助挂号的机器一顿猛操作,而后寻到了病房,已经有医生再给他进行治疗了。
“李教授,我说您这么大年纪了,就好好在家休息,别总是出来,外面这么晒。今天辛亏是吃药及时,不然你两个孩子非得哭死不可……”
这位中年女医生显然跟李教授是熟人,说起话来也不见外,就像个子女一样对待她。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我今天就是在外面时间太长了……啊哟,我那辆拾荒三轮车。小刘,我没事了吧,可以走了吧,那辆三轮车别给城管拖走了。”
李教授说着话就要出院走人。
“哎哎哎,您慢着点,慢着点。”这时候祝诚来在了病房,将李教授强行按在病床上。
“您啊,就别担心什么三轮车了,都这么久了,肯定让城管给拉走了。”祝诚说。
“您就安心在医馆待着,身体最重要。”山山说。
“我那上面还有好多纸箱跟瓶子呢……”李教授叹了口气,不过倒也再没提出院的事。
“你们两位是?”刘医生问祝诚夫妇,李教授可说是她的老病人了,他的子女医生都见过。
“他们是拥有精神的路人。”这话是李教授说的。
“精神,好好好,这年头……那我先走了,多注意休息。”刘医生笑着离开了。
“今天谢谢你们了,花了多少钱我现在就付给你们。”李教授说着话就要去掏兜,他用不来线上支付,用的手机还是那种诺基亚老年机。
“您就别掏了,就五十块钱,当务之急是给您子女打个电话。”祝诚在李教授身上找药的时候,早就摸到了他兜子里仅有的五十块钱,那是他两天的饭钱。
“对对对,我让他们直接给你转账。”李教授拿起电话,就给远在国外的儿子打了过去。
“喂!我向人接了一点钱,我待会儿发你个账户,你把钱转进来。”
“我能有什么事,不说了,国际长途还挺贵的,我先挂了。”
李教授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却是决口没有提自己心脏病发的事。
“小伙子,你银行账号是多少?我这就让我儿子给你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