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威烈。若是在这内忧外患之时,他做出了有悖国家的行径,必遭各都督群起而攻之,惨淡收场。
“不知易司长所要军卒多少?”吕炽低声问,决定先试探一番。
“都督,此次战役,关乎我国存亡与否,如若失了势,那么这陆洲将会仅剩下八甲,正如三年前的洛茵那般!”易煜站了起来,再次郑重的作揖,“还望都督为国着想。”
吕炽猛打了一个寒噤,这么一番话便是要将他所有的军卒都要走了去?这是铁定铲除外患前首先收拾了自己么?他手里端着的茶盏忽的一颤,掉落向地。
可是这时,一只手忽然伸向了半空里的茶盏,滚烫的茶水泼洒在那只手上,而杯盏也稳稳地被他握住。只是那人却是没有一丝痛苦的神情,就将茶盏完好的放在了桌上。
“都督,可要小心啊!”后堂而来的人缓缓地说。
司空羲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颇为老态却意外的英挺的脸,他如墨的眼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使人不敢与之对视,司空羲很快地避开了视线。只是令他惊诧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老人那笔直的腰,仿佛精力旺盛仍不减当年。
“看他的衣着,”古钥适时的打消了司空羲的疑惑,“他许是这吕府里的家臣,先前他从后堂而来,是弓着身子的,现在猛然站直了,倒是忘了对他的留意了。”